离,明明是抗拒的手势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搂住他,手指插进男人的黑发,身体起伏难耐,随着他大口的含吮,将最贴近心脏的部分无条件进献给他。 “呃…轻点…唔……别咬。” 他真的咬,牙齿轻磕,整团乳头被大口吸入,都变形了,快感像电流般涌进身体里,由乳尖蔓延至其他任何。 “好麻,好奇怪……唔…不要……” 他怎么这么会,真的…好舒服呢。 申屠念的娇喘无疑是最强的催情剂。 赵恪太了解她,什么语调是真难受,哪种哭腔是爽到了,甚至连她喘息的频次,他能猜到,她此刻口口声声的“不要”,就是让他加倍“弄”她的前调。 他俩这如火如荼地勾缠。 另一边,在旁伺机已久的小狗终于找到了机会。 赵恪随手扔掉的蛋糕胚,被小狗抢到,他眼馋好久了。 正要舔呢,被一个严厉的咳嗽音打断,赵恪冷冷瞟了他一眼,意思是不允许。 小狗看懂了。 最后叛逆地又舔了一口,在赵恪发作之前,小碎步逃到门口,屁股一撅一碰,门关了,他顺利溜走。 申屠念看了全程。 她掰过他的脸,小小抱怨了句:“你好凶。” 赵恪对着她,眼神立刻软了,眉宇间也多了几分宠溺。 “不凶你。”他湿漉漉的吻,雨点般降落在每一处。 申屠念哼了哼,不太信,刚说完不欺负她,现在还压着她不让起。 骗子,撒谎精,不讲道德。 申屠念在心里大声诽议,忽觉下体一凉,居家裤不知什么时候被脱去,内裤挂在左边膝盖上,她屈起一条腿,花心泛滥,滋滋吐水。 她看着赵恪拿起一个新鲜的纸杯蛋糕,先是喂到她嘴边,申屠念撇开脸拒绝了,他倒是不恼,还惬意微笑着。 他笑得很有深意。申屠念来不及细想。 只见他拿着小蛋糕一点点下移,从胸乳到小腹,堪堪躲过,最后停留在诱人私处。 申屠念这回不觉得黏糊了,可能是分不清。 分不清是他涂上去的奶油,还得她身体里涌不尽的爱液。 总之,都堆积在那儿。 紧接着,他有力的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根,让她被迫用一个极度敞开的姿势,展示,私密行为。 申屠念小口喘着,她看不到,但触感却格外真实。 她感觉到花穴翕张,以一种迫切的频率,那儿又有水滴下来了,沿着臀缝落到后腰,她觉得痒痒,想挪动一下,可下半身被他按住动不了。 “赵恪…”她喊他的名字,让他松点儿劲。 以为很凶的,明明是想要凶一点,要有震慑力,可话一出声,扣人心弦的娇气,哪里是命令,明明是勾引是缠绕,是诱他再犯的靡音。 他如她所愿。 男人有力的唇舌触碰到沼地,像深陷其中的宇宙,被无数怪力吸引。 他吃得尤其热忱,每一寸都不亏待,每一吻的力道,每一处敏感点,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融化在他的缱绻爱意里。 申屠念侧过脸,正好看到那一盒所剩无几的纸杯蛋糕。 她突然想起他许的“愿望”。 她这会儿身临其境地懂了,他口中的“喂”,是指哪一种“喂”。 是这样的,这种方式,如此被动的。 “喂他”。 - 题外话:所以那瓶红酒究竟有没有用上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