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又沉又重,就像黑夜中点燃了火芯的烟花,一触即发,失控到难以收场的地步。 激烈且漫长,一度到缺氧的程度。 直到宽厚的大掌探到她的腰侧,那里恰好被踹了一脚,万遥疼得拧着眉抖了两下。 唇上的动作戛然而止。 程青盂擦擦她唇边的湿润,忙问:“怎么了?” 万遥气得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拧了几下。这还是前面那个不为所动、把自己忍成神龟的的程青盂吗?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果然男人不能放纵,一旦放纵起来,这谁还招架得住啊? “程青盂你混蛋。”万遥又拧了他一下,“都说了疼!” 程青盂那手还微微搭在她的腰边,倾身往前探,拍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瞬间倾泻而出,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淡淡的撒落在两人的肩头,掩去了眉眼间的绯红。 万遥气呼呼地推开他,直接撩起毛衣边,侧着身把伤口对准他。 程青盂顺着她的动作看下去,小姑娘露出小半截莹白的纤腰,那寸皮肤明显有些擦破皮,微微鼓起,又青又紫的。 “怎么伤成这样?” 他声音越发的沉,隐隐透出些心疼。 万遥将衣服放下来,骂道:“你老和尚开荤啊?急吼吼的。我都说了很疼很疼,你偏偏不听,非得搞死我才满意呗?” 搞死,糟糕的词语。 这才到哪跟哪儿啊? 程青盂略显心虚地搓了搓眉毛。 男人的恶趣味一向如此,这些伤确实让他心疼不已,但是又忍不住去逗她:“我急吼吼的?前面到底是谁先扑过来,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万遥:“……” 前面嫌他冷得像木头,可这木头引了火星子,她还真……吃不住。 程青盂觉得她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可爱死了。他凑近在她眼角轻轻吻了下,在她耳旁压着嗓子说:“还以为你又跟我娇气呢。” “忍你很久了。”他蛊得不行。 万遥的脸又是一阵红,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啊? 程青盂掀开薄毯,一个翻身在她身边坐下,恢复成往常的淡然模样,撩起她的头发开始检查伤口。 眼皮肿得像个桃子,嘴破了,她皮肤又白又嫩,几道明显的巴掌印短时间压根散不去,光明面上的就有这么多,也不知道身上伤成什么样,看着狼狈又可怜。 “除了这些,还有哪儿伤了?” 他只恨这些伤不能替她受了。 “多着呢,浑身是伤。” 她打定主意要让他愧疚死。 这招确实有用,程青盂心疼得不行,“擦过药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