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茗,她最信任的三个臣子之一,竟然第一个站出来背叛她。 “此话当真,夜大人,你可有证据。”满朝文武大臣皆是一惊,其中一个大臣,惊道。 “自然是有证据的。”凌绯夜拍了拍手,金銮殿外,立即走进一个中年男人,以及几个奴仆,甚至还有一个产公。 显然都有些畏缩,一进金銮殿,就双腿发软的跪了下去,哆嗦着身体,颤抖道,“奴才……奴才参见陛下……” “这些人,众位大臣,或多或少应该都有些认识吧。”夜溪茗看着众臣,淡淡道。 众多文武百官,有些蹙眉沉思,有些震惊,有些惊讶。 “这不是徐凤后身边的心腹小侍吗?” “对啊,那些人,都是徐凤后身边的小侍,那个穿黑衣服的,不是死了十几年了吗?。” “呀,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替徐凤后接生的产公吗?” 众位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将在场的众人全部都指了出来。 “李侍人,如今文武百官都在现场,你把当年知道的那件事,都说出来吧,文武百官都在现场,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的。”夜溪茗道。 “这……”李侍人抬头,害怕的看了看顾轻寒,又看了看文武百官。 “有什么事,直说无妨。”一个耿直的大臣道。 “这……奴才虽然怕死,但奴才早已死过一回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李侍人咬咬牙,仿佛豁出一条命。 “她,不是徐凤后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宫外大街上,捡到的一个女婴。”李侍人,指着顾轻寒道。 满朝文武百官哗然。 什么,陛下真的不是先皇的女儿? 这……这……这……这不是血脉混乱吗?皇室的血脉何其尊贵,怎么可以如此以假乱真呢? “当年,徐凤后久未怀嗣,先皇先是宠爱荣贵君,后来又独宠皇贵君,甚至欲废后,立皇贵君为后,徐凤后怕后位不保,便假装怀孕,瞒天过海。这个孩子,正是凤后即将临盆时,从宫外抱来的婴孩。事后,徐凤后怕此事败露,不管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在产后第二日,就以各种名义处死锦绣宫里所有的奴才,而奴才我,当时是徐凤后心腹,替他对付过无数侍君,做过无数坏事,奴才以为……奴才以为徐凤后会饶奴才一命,没想到,徐凤后连奴才都不肯放过,命人在酒中下毒,好在,好在奴才看到那么多小侍侍卫都死了,奴才提防了一把,事先吞下解毒丸,才躲过一劫。可即便如此,那杯酒的毒,还是在身体蔓延了,这些年来,身体越发不行,奴才东躲西藏的,食不裹腹,不敢露面,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就怕被徐凤后发现,被他灭口。等到徐凤后死后第三年,奴才才敢出山林,偷偷回到老家,可是,回到老家后,才发现,徐凤后不仅处死了奴才,他连奴才的家人都不肯放过,生怕奴才将消息告诉了他们,将他们全部灭口,我可怜的父母,可怜的兄弟姐妹,就这样……呜呜……” 李侍人越说越起劲,越说越委屈,抽抽噎噎,泣不成声,听得众人心里唏嘘,同时又震惊于徐凤后的心狠手辣。 暗暗回想起二十几年前锦绣宫的那一场惊变。 那个时候,似乎锦绣宫频频换人,那些人,不是病死了,就是调到其它宫,过没多久,也全部都死了。只不过死的都是一些奴才,便没有人追究,就算有人追究,上面的人,一关一关,一卡一卡的拦着,都不让其查案,最后,似乎有几个耿直的大臣去查,但第二日,统统死于非命,久而久之,便被人忘记了。 那件事,难道真的是人为的吗? 锦绣宫,数十上百人,死于非命,都是被人害死的? 要真如此,徐凤后,未免太过于心狠手辣了。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可知道,这是死罪。”凌尚书沉声冷哼。 “你们可以不相信奴才的话,但是奴才有证人,他们,他们,他们都是那一场惊变中侥幸活着的人,他们可以证明。” 李侍人指着旁边的几个老迈的老人道。 李侍人一指,立即有一个人站了出来,咬牙切齿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