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去,拦在她们身前,魅惑的脸上,怒气冲冲,“陛下,他是坏人,你被他骗了。” 顾轻寒冷冷的看着他,语气有些嘲讽,冷笑一声,“你是想说,朕看人的眼光不好,是个昏君,连是非好坏都分不清吗。” 段鸿羽一惊,面色大变,忙道,“陛下,臣侍不是这个意思,臣侍的意思是……” “够了,朕不想知道你的意思,朕只想告诉你,如果你还想要你的贵君之位,就给朕老实一点儿,朕对你,已经忍够了,别逼朕做一些不想做的事。” 顾轻寒冷冷的丢下这一句,不管段鸿羽惨白的脸色,不管楚逸惊砸的表情,自顾自的带着楚逸离开。 段鸿羽身子一软,挨靠在墙角上,魅惑的眸子,染上一层雾气,心里阵阵酸涩。 陛下变了,陛下不宠他了……陛下被楚逸勾引了。 陛下居然为了楚逸,把自己的狐裘送给他,甚至要废他贵君之位。 就在今天之前,陛下还对他那么好,不顾染上瘟疫的危险,不管他做了多少荒唐的事,陛下最多就是瞪他一眼,从来都不会这么训斥他的,可自从楚逸出现后,陛下就变了,变了…… 潋滟的桃花眼里,流下颗颗泪水,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沉浸在自己委屈的世界里,任由一阵阵的刺骨的冷风吹来,也依然没有感觉。有人欢喜有人愁,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离宫数日,这几天因为瘟疫的事,也没上朝,如今顾轻寒急着回宫上朝,更急着去看望上官浩。 原本想留下帝师在东城好好整治一下瘟疫后的后事,可帝师染了风寒,只能够把这个重担再次压在路逸轩的身上。 让路逸轩及夜溪茗留下处理东城南城,以及附近村子里瘟疫的后事。 另外又单独对路逸轩下了一道秘令,让她暗中调查此次瘟疫散发的蹊跷缘由。 带着众人一路朝往帝都方向回去。 她们一路,并不张扬,很低调的坐了两辆马车回去,带着几个侍卫装成普通百姓,乔装进城。 如果以女皇或是贵君的身份进城,不知道要搞出多大的阵仗,想想都觉得累人。 东城离帝都虽说不远,但也不算近了,走进整整了一天,才刚进城。 夜色也已经降临了,再往皇宫走去,估计到皇宫,就要深更半夜了,所以在帝师的邀请下,一路朝着帝师府上去,今夜暂住帝师府。 帝师独自一人坐一辆马车,倒也轻松自在。 而另一辆马车就不一样了,那里气氛诡异,暗流涌动。 马车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的特别就是这辆马车很大。 而从里面看,又不一样了,这辆马车布置精美雅致,粉纱流动,书画横挂,马车的位置很大,有一张软塌,可以歇息就寝,还有一张桌子,面对面而立,桌上放满了各种甜点水果。 段鸿羽依旧一身大红的艳衣,魅惑妖娆,乖顺的往顾轻寒杯中倒茶,伸手想挽住顾轻寒的胳膊。 不知道顾轻寒是不是有意,每次段鸿羽想挽住他的时候,总被有意无意的挡开。 最后只好靠着马车,眨也不眨的看着拿着兵书阅读的顾轻寒。 心里阵阵甜蜜,虽然昨天陛下骂了他,可他禀持着,陛下骂了就得讨好,陛下宠了,就得要求侍寝,所以现在陛下生气了,无论是谁的错,都得先得到陛下的宠爱再说,没有陛下的宠爱,一切都是空谈。 另一边楚逸拿着一本医书,谪仙脸上,恍恍惚惚,眼神迷离。 远看,还以为这个丰神如玉的男子,全神贯注的看着医书,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药草香,长身玉立,谪仙似雪,只一眼,都忍不住让人沉沦。 而如果从近处看,就可以看得出,他连医书都拿倒了,迷离的眼神透过医书,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鸿羽看了一眼楚逸,心底不屑的冷哼。哼,就算让你见到你的父亲又怎样,你都入宫这么多年了,你的父亲也不一定认识你,就算认识了,最多也就见一面,难道你还能有本事留在他身边伺候,想都别想。 帝师的正夫岂是那么容易相处的,那个人言而无信,背信弃义,能按以前你的要求,以侧夫的份例给你父亲才见鬼了。 帝师府,好久没去了,去看看也无妨,看看以前那些欺负他的人,现在都过得怎么样。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给顾轻寒又倒一杯,再剥了一个葡萄,递到顾轻寒的嘴里,嗲声道,“陛下,这葡萄很新鲜,吃一个吧。”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