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不需要了,奴侍抓了几只虫子,放在瓶子里了。”楚逸说着,举起手中的瓶子。 顾轻寒一阵恶心,不扔了还留着做什么,看得都觉得毛骨悚然。 “既然没用,那朕就派人灭了这貂鼠,省得它为害人间,来人,架起火堆,给朕烧了这貂鼠,一根骨头也不许给朕留下。” “是,陛下。” 顾轻寒没有离开,而是等貂鼠,彻底烧灭,才带着众人一起回东城。 回到东城后不久,楚逸果然不负所望,短短几个时辰之间,就研究出了解药,并写好药方,让众人服下。 东城,不再死气沉沉,到处都充满劫后余生的激动兴奋,夜晚,人们架起篝火,围绕着篝火尽情狂欢。 虽然刚服下解药,虽然脸色依旧还有些苍白无力,但是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将这一切都掩盖了过去。这些人,或抱着一团,或搂着在一块,或温声细语,眉眼里,是大难后更加珍惜的亲情,友情,爱情…… 篝火架了一堆双一堆,学着草原上的牧民,烤起大羊肉,牛肉,倒满烈酒,女人们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时不时的传出酒拳声,而男人们,大多带着面纱,依偎在妻主旁边,帮着她们倒酒,眼波温柔,笑看着自己的妻主,有些比较大胆的,则围着篝火跳起舞蹈。 今天,没有君臣之分,男女之分,高低之分,大家热烈狂欢,临近半夜,热舞狂欢不仅没有结束,反而越加热闹。 段鸿羽搂着顾轻寒的腰,也围着篝火而坐,眼里尽是兴奋。 在她们旁边,还路逸轩,夜溪茗,大肥鸟,以及楚逸等人。 这些人,也是眉角含笑,看着百姓们狂欢,心里冲满阵阵满足,除了……大肥鸟。大肥鸟,没空去理别人是怎样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的面前有许多肉,这是她难得可以吃得到的肉,所以她拼命狂吃。 突然,有一群百姓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大笑的脸孔,突然狼嚎大哭起来,跪在顾轻寒的脚边,哽咽道,“陛下,你真是一个好陛下啊,若是没有您跟楚大夫,只怕我们东城,所有的人都要染上瘟疫而亡啦。” 这声音,喊得很大声,将狂欢中的声音全部盖了下去。 也是因为这一句话,众人全部放下酒杯,停下舞蹈,放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正中篝火旁的那一群人。 “陛下,您贵为天子,却独自以身犯险,潜下束河,要知道,那条束河可是我们这里的诅咒啊,去一个死一个,去一双死一双,没有任何人敢下水的,可是您那么尊贵,却为了我们,不仅亲自来到东城,还亲自下水,我们,我们实在无以为报啊。”说着,带着的人,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在后面的人,同样兴奋的磕了几个响头。 段鸿羽嘴角咧开一抹笑意,很是享受这些光环围绕在他们身上。他的妻主,也的陛下,就是无敌的。 脑袋往顾轻寒的怀里又钻了钻,一脸甜蜜。 其余的百姓,听到这句话,深有同感,齐齐跪下,对着她磕了几个响头。 “陛下,你是明君啊,降了我们的赋税,给了我们土地,又给了我们新生命。” “对啊,对啊,还设了鸣冤鼓,若不是您设了这个,俺早就被抓进大牢,秋后处斩了,根本平反不了啊。” “俺也是,村头的王大富,一直说俺偷了他家的牛,县官大人,把俺都抓到大牢了,不仅要俺还给他大牛,还要罚俺的银两,若不是俺的老母亲去鸣冤台鸣冤,俺就算做到死,也还不起他一头牛的钱啊。” “若是没有陛下,我们这些染上重疫的人,早就被烧死了……呜呜……陛下,您是千古明君啊。” “……” 一人开口,所有人争着,抢着开口,一时间密密麻麻的百姓竟全部都跪在她的脚下,满城,除了她们几个,以及个别侍卫外,一望无迹,不知跪了多少条街道的百姓。 拿开段鸿羽搂着她腰上的手,起身,将第一个开口的人扶了起来,温声道,“不是说了吗,今天没有君臣之分,大家尽情狂欢。朕,身为流国的陛下,以前荒唐残暴,朕心里一直很内疚,想办百姓做点什么事,使终没有机会,现在有了这机会,朕自然要全力以赴。” 谈到以前,许多百姓都变色。陛下现在是很好,可是以前的苛征杂税,以前残暴嗜杀,还是忍不住让她们身体颤了一颤。 顾轻寒将他们的表情收在眼底,叹了一口气,继续扬声道,“以前,是朕错了,朕向你们保证,以前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朕从现在起,会努力做好一个女皇应有的责任,让流国富甲天下,安居乐业。” 从百姓心中一震,陛下是什么人,那可是流国最尊贵的人啊,就算她残暴,就算她嗜杀,又有何人敢反抗,可是现在,当今的天日,竟然在她们面前认错,这……她们是不是听错了? 不知何时,一个老妇人跪了下去,兴奋的哭泣道,“明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