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保持不变。 顾轻寒则松了一口气,看向这个女的,贼眉鼠眼的,一双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动着,面色蜡黄,眼骨下陷,明显就是纵欲过度所致。身后还带着气势汹汹的护卫,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她正瞪大眼睛,看着段肥猪身上的动作,颤着手指,气得一句话都不说不出来。 总算有人来救场了,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这个时候来,简直太对时间了。 段肥猪反应过来,看着自己即将就要得到挽容,却被人硬生生的破坏,心头巨怒,一把将自己的衣服拉上。 爆吼,“陆劳苏,你特么有病吗,半夜三更硬闯老子的画舫。” “你才特么的有病,挽容公子天人之姿,才貌双全,你居然胆敢猥琐他。” “靠,老子花重金包他七夜,谁敢说老子猥琐他。” 陆劳苏气结,找不到话堵她。 确实,挽容公子就算再怎么出色,也逃不开青楼倌子的身份。拿人钱财,自然要好好的服侍人家,可是…… 视线一转,看到挽容公子拿着碎衣,紧紧捂住自己的身躯,漂亮的脸蛋上滑下颗颗热泪,颤抖着身体,挨着桌角而靠。 看得她心里揪疼揪疼的,也不管谁对谁错,直接一拳朝着段影脸上挥去,怒骂,“靠,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吗,比钱,你比得过老子吗,老子都还没在这里显摆,你显摆个毛啊你。” 段影脸上一痛,特别是牙齿,疼得她呲牙咧嘴,痛苦哀嚎。 还没反应过来,胸上又被重重打了一拳,打得她身体向前倾去,跌了个四脚朝天。 怒,滔天的怒,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打她,他陆劳苏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抡她两拳。 反手,对着陆劳苏一拳重重的击过去,刚好打开陆劳苏的鼻子,疼她捂鼻哀嚎。 如果刚刚只是想在挽容公子面前表现自己,那么现在,陆无双就是真正的火起来了。 特么的,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过,今天不把那头猪揍得看不出猪样,她就不姓陆。 陆劳双的护卫看到自家主子被打了,一拥而来,想帮着自家主人,陆无双一把阻止,“你们谁也别插手,爷今天非得亲自教训教训这头蠢猪,肥猪。” “靠,你特么的死老鼠,老子今天不把你揍得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老子就不姓段,你们,谁也不许过来。”段影扬手也叫着外面涌进来的护卫道。 “爷最讨厌别人叫我老鼠,死肥猪” “靠,老子也告诉你,老子最讨厌别人说我肥,说我猪,特么的。” 顾轻寒在柜里面有看得有些呆愣,这两人,怎么讲话比她还粗啊? 她自认,自己抽风的时候,会讲粗话,可也没讲得这么顺溜呀。 不过看着她们两个扭打在一块,你一拳,我一掌的,心里不由解气。 这个段肥猪,早该有人教训她了。活该。 这个贼眉鼠眼的女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掐吧,打吧,最好多抡几拳。 视线转到挽容公子身上,只见挽容公子,低着头,任由那一颗颗泪珠滴落地上,手里紧紧捂着自己的衣服,身上瑟瑟发抖,他在的周围,充斥着一种淡淡忧伤。 刚刚还一脸欣赏的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现在,她完没有那个兴致了,她的眼里都是那个蹲在桌角,独自落泪发抖的男子。 仿佛能够感受到他的哀伤似的,顾轻寒发现,连空气中都带着浓浓的忧伤,甚至连呼引都是痛。 忽然有些心疼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 不管段影还是陆劳苏打赢,挽容公子始终都是一个受害者。 顾轻寒陷入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