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草,厉声斥道:“你这逆徒,竟敢私瞒此事!本座就知道,你来昆仑定然是别有企图,原来竟是帮着魔君盗取魔尊精元来了!” “我……我不是……”离草此刻想辩解却是又不知该从何辩起了。 只怪大叔为何要突然自曝身份,这下可是更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苍绯却似显然没有半丝担心的样子,反语气极为悠闲轻松道:“本座若是要靠着这没用的小妖来盗魔尊精元,那还真是头脑坏掉了!若非找不到合适的身体,本君怎会选中这样一个没用的废物!” 废物…… 这两个字听在离草的耳中,不知怎的,只觉得格外的刺耳,还有一丝隐隐的难受。 “不过也亏得她没用,本君才能随意控制她的身体。”苍绯的声音依旧慵懒而又漫不经心:“只可惜,好不容易入得禁地,却还是差了一步。啊!对了,那叫楚什么的女人身上的噬心虫亦是本君下的,可笑你们这群蠢货竟还察觉不出本君的存在!” “原来都是你这魔君做的!”胥焱闻言目光一凛,有如刀锋般带着凌凌杀气,仿如能割人肌骨:“莫非明尘也是死于你之手?!” “呵……是又如何?难道你以为凭你的力量能替自己弟子报仇么?”苍绯那极为轻佻而又高傲的语气似是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胥焱见他承认,不由握紧了手中的狼牙锏,几乎是咬着牙道:“本座就算是打散了这逆徒的魂魄也定要将你诛于锏下!” 离草本来听见苍绯承认杀明尘之事就觉得惊诧,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此刻又听胥焱要打散自己的魂魄,面色不由白了白。 忽而,脑中又传来苍绯的秘音,带着一丝轻笑:“哼!你这小妖一心为着你那位好师父,便看看你这位师父在此种时候究竟会不会护你!” 离草怔了怔,下意识地望向了师父。 慕流音此刻面上已没有任何的表情,眸底却是涌动着极为挣扎而复杂的情绪,袖中双手更是握得死紧。 尤其胥焱还冷冷地看着他,沉声道了一句:“流音,你现在不会再对本座的做法有异议了罢?你身为昆仑长老,应该清楚魔君的存在是怎样一大的祸患,必须要除!” 慕流音只是紧紧拧起了眉,薄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听见一串陌生的话语以一种极冷的方式从自己口中说了出来:“师兄说的是,一切都交由师兄处置。” “师父……”离草怔怔看着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吐出的一句话,如一柄利剑瞬间刺中她的胸口。 刹那间心魂俱裂,肺腑间传出阵阵剧痛,绵延四肢百骸,痛不能当! 师父这样的话,竟是任由胥焱驱了她的魂魄了么?! 他……真的真的一丝丝替她求情的话也没有么? 虽然,她告诉自己师父如此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师父的立场由不得他偏私。 可是,她还是不能控制自己心口那不住传来的痛感。 慕流音看见她那刹那间惨白一片的脸色,却是不由愤怒地瞪向了胥焱。 他竟然控制了自己说的话! 他想要上前,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也被暗中下了禁制,完全不能动弹! 胥焱如此做,很明显是怕他再有所反对,而先下手为强,阻了他一切可能做出阻止的言行! 奈何此刻的他太过虚弱,已无力挣脱胥焱的控制,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心中再急也没有用。 “呵……如今你可是明白了?也该醒悟了罢?”苍绯轻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