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纯爷们不差,一回头,恰好看到端着餐盘的傅宜欣走了过来。 “苏先生这么巧。” 苏北顺势拍了她肩膀一下,对安琪儿说:“傅小姐,也是我朋友,让她陪你们两位祖宗玩几局,总可以吧,赌注你们随便开好了,我还输得起。” 傅宜欣有些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她刚起床也不久,昨晚有些晕船睡得很晚,一直很饿,本来想到餐厅吃一些鱼干,却发现鱼干的品质很差,只拿了些三文鱼刺身。 苏北低声在她耳边求救,说:“傅小姐,帮忙救个场没问题吧。” “问题……”傅宜欣看着苏北请求的目光,忽然想到昨晚被他一个人丢在甲板上的尴尬,现在有求于自己,当然没那么好说话了,淡淡的说:“我还要吃我的三文鱼呢。” “呃,这样,你帮我一个忙,别说三文鱼,鲨鱼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傅宜欣计谋得逞的用叉子指着他说。 “好好好,是我说的,这下总可以了吧。” “成交。” 柳寒烟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低声细语,心中的妒意越来越浓。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生苏北的气,再加上安琪儿一直从中劝她,可见识到苏北和昨晚的陈雪菲今天的傅宜欣想交甚好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既然苏先生这么慷慨豪爽,那我们也玩的大一点,不管玩什么,一局一百万,输了的不是人。”柳寒烟还是那个柳寒烟,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火药桶。 傅宜欣吓了一跳,她和柳寒烟见过,给她做过经济专访,两人虽然谈不上交情,但至少也是半个熟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输了的不是人? “苏先生,你们是在赌钱?”傅宜欣问。 苏北笑道:“没关系,放松身心,随便和柳大董事长玩几局,输赢都无所谓。” 柳寒烟轻哼了一声,走进健身房。客轮的空间有限,不过设施还是很先进的。本来是和陈雪菲较劲的柳寒烟,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够向苏北身边的人发泄,是谁都好。 两个女人一旦对上,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柳寒烟直接去一个斯诺克的台子,从吧台里选了一根球杆,戴上特质的霹雳手套,用枪粉擦着球杆,目光冰冷的看着不紧不慢的傅宜欣。 本来斯诺克这项活动是和绅士优雅的,不过却被两个女人打得火花四溅,出乎意料的是傅宜欣的球技不仅标准还很优雅,无论是击球还是出杆的架势,都吸引到其他台球桌闲玩客人的注意。 而柳寒烟的击球风格更加火爆,她这个人本来就争强好胜不为人后,进攻起来还是相当犀利的。 就这样,柔中带刚的傅宜欣更多的是强调白球的走位和防守,而柳寒烟一味的进攻和冒险,击出的球发力都很厚重,仿佛要把台球当做子弹一样发射出去。 “乒!”一声清脆的击球声音,善于防守的傅宜欣,打出一个中远台,将几乎贴库的一颗红球击入袋中,而白球的走位,如同手摆的一样,恰好可以做到黑球。 周围掌声不断,柳寒烟轻蔑的冷哼一声,“运气而已,嚣张什么。” 啪!上手后的傅宜欣进攻越来越流畅,台面上的球形也越来越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局是她赢了。 可是,在傅宜欣擦枪粉的时候,却发现苏北的脸上写满了对柳寒烟的忧心忡忡,再偷瞥了一眼安琪儿的表情,她忽然恍然大悟,苏北和柳寒烟不是赌钱,只是在赌气,要是自己顺理成章的赢了柳寒烟,恐怕会让这两个人的误会越来越深。 长年累月的职场生涯,让这位电视台的台花懂得孰重孰轻,她明白苏北其实是攀着柳寒烟赢的。想到这里,下一杆难度很小的击球,傅宜欣故意制造出一个没人察觉的失误,反而给柳寒烟留下了翻盘的机会。 苏北长舒了一口气,欣慰的冲着傅宜欣点了点头,这女人太聪明了,居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刚才她的那个失误做的非常漂亮,苏北的眼睛不比慢镜头回放误差大什么,他清晰的看到傅宜欣击球时故意抖动了一下球杆。毕竟故意失误,会让柳寒烟有一种被人可怜同情的感觉,只有做到毫无破绽,柳寒烟才会赢得振奋。 柳寒烟马上拿起球杆,抓住机会,连扳了好几个球,情绪也变得稳定下来,不再靠情绪打球,毕竟她还是非常想赢苏北的一百万。 当最后两颗彩球落袋的时候,随着安琪儿的一声惊呼,和柳寒烟拥抱在一起,欢呼庆祝的同时,不忘了向苏北示威,并毫无风度的向傅宜欣竖起了向下的大拇指。 “苏先生,谢谢你的一百万。”柳寒烟冷嘲热讽的说。 “一百万一局?几位玩得这么大,带我一个怎么样?”在一旁看了多时的唐浩抄着兜走过来。 苏北看了眼唐浩,他鼻梁上还贴着一个创口贴,正是昨天晚上和柳寒烟求婚,被陈泽凯打的,模样很滑稽,像个小丑。 “怎么不敢了?两位美女都赌完了,作为男人,你总不会退缩吧,苏北?” 苏北玩味的看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