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衣,要让妹妹将全部的衣裳脱了才肯罢休,后来,大家为证明清白,全都接受了检查,最后轮到郡主的时候,她死活不肯,在挣扎的时候,玉佩从她自己身上掉了下来,她当时呆住了,大呼不可能,说是一早就将玉佩放在妹妹身上了。” 大家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来,应该是方才郡主和苏心漓一道过来的时候,故意在门口绊了她一脚,然后将玉佩藏在了苏小姐身上,既如此,那玉佩不是应该在苏小姐身上吗?怎么会从郡主的身上掉出来? “太夫人,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怕是有人想借小辈的矛盾让我们两家不和。” 云氏见长公主这时候还将谢雨薇搂在怀中哄着,气的都想用龙头拐杖打人了,难怪子风火急火燎的让人将她请来,她要不来,以长公主对郡主的袒护,还不定让她的漓儿受什么委屈呢? “误会?”云氏冷哼,脸色一正,那架势,活脱脱就是以前在山上当女大王的派头,长公主护短,舍不得谢雨薇受任何委屈,在这点上,云氏对苏心漓,那是半点都不逊色,苏心漓要欺负别人了,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别人欺负苏心漓,那是一千一万个不行,她是怎么样都要替苏心漓讨回公道的,两者的区别是,谢雨薇任性霸道,仗势欺人,胡作非为,而苏心漓乖巧懂事,从不惹是生非,这样一对比,云氏更觉得自己的外孙女是个好的,更恨不得将苏心漓疼到自己的心坎里去。 “东西从郡主身上掉出来就是误会了,长公主的意思是这东西只能从我们漓儿的身上掉出来了,您的那块玉佩了得,我们定国公府是找不出一模一样的,不过我们也不是眼皮子浅的,我们漓儿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公主既知我们两家的交情,就该多多照顾着,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定国公府,我们是绝对不会搜客人的身的,这成何体统?这样的礼节便是一般家里的妇人都知道,长公主身为皇室的人,难道一无所知吗?郡主是长公主的心头肉,漓儿也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今日到场的小姐少爷,哪个不是被父母呵护着的,我们一心为了琉璃百姓,为了朝廷尽心尽责,殚精竭虑,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对待吗?” 长公主咬着唇,她虽然敬重云氏,可被这样当众数落,她还是觉得十分难堪,她是想将这些人打发了,然后与云氏理论一番的,但又担心云氏一怒之下闹到皇上和太后跟前,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定国公府的人坚持追究,皇上和太后都该觉得头疼,而且,这次雨儿得罪的并不只有定国公府一家,几乎是整个京陵的文武百官,若有定国公带头,那些人因着子女受了气,必定会跟着闹,那样的话,势必会雨儿的印象更加糟糕,今后若她不在了,雨儿出了什么事,还有谁会愿意庇护她? 长公主听着底下纷纷的议论声,只觉得头疼,今日之后,便是雨儿身份尊贵又如何?有谁会愿意娶她? 苏心漓就搀着云氏,也不说话,她知道,程子风几个人心里气愤着呢,尤其是外祖母,若是不让她发泄一些,憋出病来了可如何是好?谢雨薇自己自寻死路,她自然不会拦着,长公主府现在看着辉煌,其实不过是座死城罢了,当今皇上在这个位置也快没多少年了,他一驾崩,新皇继位,有谁能容忍的了谢雨薇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奇葩存在? “你不过只是个后院女人,我母亲可是当朝公主,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母亲?你这是蔑视皇室!” 谢雨薇从长公主的怀中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噙着泪花,自以为是的指责起云氏来了,谢雨薇今日一次次愚蠢的举动,可以说,完全刷新了在场每一个人对她的认识。 “雨儿,你给我住口!” 驸马将谢雨薇从长公主的怀中拉了出来,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然后一把将她狠狠的推在地上,长公主看着心疼,却没有说话,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太惯着雨儿了,若是自己听驸马的话,平日里多加管束,今日的事情不至于如此,长公主尤其后悔一点,早知道今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该和以前一样,将雨儿关在房间,不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