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不深居简出,但那个安王妃已经病了几年,不出安王府了。 周氏回忆了一下道,“安王妃在嫁进安王府前也是一个样样都出色的贵女,只是后来嫁进安王府没几年就慢慢没了她的消息。等胡婉真进了安王府,她就更销声匿迹了――怎么你怀疑她?” 苏珍珠摆头,“就是突然想起她了。娘,你最近有收到苏湘怡的消息吗?” 周氏:“她最近找过一次烨伟,听烨伟说她在安王府过得还不错。” 后宫里,永王得知事情后去了德妃宫里。 德妃摒退了宫女,不一会儿,守在门外的宫女就听到了德妃的怒斥声。 “赵峻,你是本宫的儿子,你怎么可以怀疑本宫。” 茶盏摔得到处都是,坐在首位的德妃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一副呼吸不上来的样子。然而在京城名声颇好的永王却没有上前安抚,他站在堂中,眉头皱得死死的。 “正因为儿臣是您的儿子,儿臣才想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否则到时候即便是儿臣也救不了你。”永王道。 “本宫怎么执迷不悟了,”德妃像是承受不住永王的话,气得嘴唇微微颤抖,皱纹很明显的眼睛浸了泪,“在你眼中,你母妃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永王沉默了会,“母妃,这件事父皇肯定会彻查的,不是你做的最好,如果是你做的,父皇追究起来恕儿臣无能为力。” 他垂眸道,语气冷淡,“儿子早就和你说过儿子的想法,您认同也好,不认同也罢。现在父皇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您若还想做什么,那请您不要打着儿子的名义。儿子不是一个人,我有王妃,有儿子,必要的时候,儿臣会先保证他们的安危。” 德妃神色一僵,好半晌才不可思议的道, “你什么意思?” “本宫是你的母妃,你竟然这么说话。”不待永王说话,她又怒道,声音尖利,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永王语气平平,“那您就当儿臣不孝吧。” “早知道本宫就不生你了。”德妃冲上来一巴掌甩到永王的脸上。 永王的脸偏到一边,他沉默了会轻笑了下,“是啊,要是那个弟弟还活着的话说不定他会听你的话,只可惜你那么狠心,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狠下心。” 德妃脸瞬间惨白,指着殿门口,“你滚,本宫没有你这个儿子。” 永王拱了拱手,沉默的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相距不远的惠妃宫里,安王也问了惠妃相同的问题,和永王与德妃不同,安王和惠妃母子关系很和谐。 惠妃摇头,“应该是德妃下的手。”她冷笑了下,“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本宫还想着她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她看向安王,“你对苏珍珠有何打算?” 安王眼神里阴鸷一闪而过,“不过一个还没生下来的孩子,有什么值得动手的。” 惠妃:“你心里明白就好,不要像他们一样分不清主次,现在重要的是宁王。” 安王:“母妃放心,儿臣心里有数。” 直到除夕宫宴都还没查出那些对匣子做手脚的人。 这中间苏珍珠又进了两次皇宫,宁王陪在她身边,没有任何异常,也没再查出有问题的东西。 对于敬妃,除了那个大太监和她相熟外,查不出更多的可疑之处,于是在除夕宫宴前两天皇帝就把她解禁了。 除夕宫宴这天,苏珍珠进宫赴宴。她先去给毓贵妃请安,在朝阳宫碰到了才被解禁的敬妃。 这件事若不是敬妃做的,那敬妃就是被冤枉的,虽然没吃什么苦头,但被软禁了十几天。一般人不免对苏珍珠会有迁怒。但敬妃看到苏珍珠却不是这样的,她先关切的问候了苏珍珠的身体,随后又不重复的将那个动手脚的人以及他祖上十八代招呼了个遍,十分的有市井气息。 毓贵妃倒听得挺高兴的,端着一盏茶,那模样,跟看戏似的。 苏珍珠刚坐下没多久,贤王妃来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