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不定还有自己的存在。大皇子如此想着,突然意识到什么,开口问道:“平南侯府的老夫人与侯爷二人知晓此事么?” 阮苏笙摇摇头:“老夫人应该是不知晓的,但是侯爷就未必了。我看着这阵仗,估计侯爷心中也是知晓一些这事儿的,侯爷本就看不惯天祁,天祁虽说是侯爷之子,可他在府中过的生活还不如一个下贱的农务。老侯爷对阮天祁也从未曾用好眼光看待过。就算他知晓了此事,想必也不会阻止阮家军。” 阮苏笙说着不禁叹息一声,虽说这些只是他个人的猜测,但他也预感他的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的。平南侯府,除了老夫人之外,谁会真的将阮天祁放在心上?他们一心就怕阮天祁会突然回来夺了他们的世子之位。 平南侯府侯爷更是,他如何能将这世子之位拱手给予阮天祁。阮天祁虽说是他的子嗣,但他从未当阮天祁时他的儿子。当初若不是阮苏笙只是义子,当初该娶赵玉敏的人就该是自己,怎能容得阮居安造次。正是因为这样,阮居安心中才对阮天祁不屑,他心头怀疑,阮天祁是他与赵玉敏的孩子。 阮苏笙如此想着,心头不禁叹惋一声,一旁的大皇子瞧见,轻声开口道:“阮二爷,您这是在叹息什么?” “只是叹息天祁的命不好罢了。”阮居安说着,轻轻笑了笑。 “阮二爷,本皇子有一计谋不知是否可以。”大皇子开口道。 “大皇子请说。”阮苏笙点头,道。 “咱们分为两路,我走明路,阮二爷您带着柳青河走暗路,避人耳目。如今咱们的目的地与行程既然暴露给了大皇子,要是再这样下去,恐怕他还会来犯。” “不可,您是大皇子,怎可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四皇子的目的可不止是你,更是我们。若是你真的走明路上,四皇子定是要置你于死地。” “阮二爷,您听我与你解释,”大皇子顿了顿,开口继续道,“这件事就先这么定下吧,我知晓你在担心什么,可若是不这样,我们的行程则是一直会被四皇子所骚扰,若是他一直像这般骚扰下去想必天祁那边定是要被耽误,就算是为了天祁,咱们也不能再让他这样一直骚扰着咱们,咱们不能坐以待毙才是。” 大皇子的话固然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贵为皇子,他刚刚的那番话,明显就是将自己视作了靶子,让四皇子对其为所欲为。这其中的危险性阮苏笙自然是明白的。 “阮二爷,为了天祁,咱们也得这么做,”大皇子道,“况且本皇子没有那么容易被人取了性命,你放心吧。” “要是做靶子,也得我来做。”阮苏笙道。 “阮二爷,京城人士对我最是熟悉,若是你做了这靶子,他们就知晓了咱们的目的,断然不可如此。”大皇子开口道,他虽然也知晓这路途的风险,可就目前看下来,就他作为靶子是最适合不过的选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