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一会儿闪亮一会儿灰暗,最终归于平静。女婿决定的事情,女儿又怎么可能改变,再说平南候府那样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们随意反悔,只是真的去了京城,那女儿还能避开那些事情吗? 一切都是未知的,为人父母她是希望女儿能平安顺遂的过一生,可事情出现了变化,她也无能为力。最后,柳氏什么都没有说,或许女儿女婿有别的造化吧。 她轻轻地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慰她自己没事。然后从一个大红木柜子里掏出一个红小布包。小红布包的下面,还有层层布包着。 柳氏很有耐心,她一层层地揭开那些包着的布,没有不耐烦也没有半分急迫。动作优雅而温柔,让王秀姝有种错觉,她娘根本就不是一个乡野家庭主妇,而是有着良好家训的世家贵女。 终于,布包的最后一层布也被揭开来,一个精致小巧的小玉坠显露出来。柳氏眼神复杂地看着玉坠,满是感情地抚摸着玉坠,在王秀姝惊讶的眼神里,将玉坠系在她的脖子上。 “娘,这是? ” 王秀姝很惊讶,她娘手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玉坠,她前世今生两辈子加起来还是第一次看见。那玉坠看成色看形状都是极好的,王秀姝带在脖子上暖暖的,这让她惊讶不已。 “秀妹这个你戴着,不要轻易地取下来。去了京城,碰上了贵人,这东西或许能保你一命。”柳氏用一种很是怀念的眼神看着王秀姝脖子上的玉坠,话里的温情也是王秀姝从未见过的。 她托起脖子上戴着的玉坠,看了看玉坠又看了看娘亲,觉得娘亲的话有些晦暗难懂。为什么碰上了贵人,反而会救自己一命?这玉坠到底是何人所给,他跟娘亲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娘亲的神情会那么的奇怪。 似悲似喜,但又似怨似嗔。 “娘,你以前去过京城吗?”王秀姝小心翼翼地问着,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说的很没依据。据她所知,娘亲似乎跟京城挂不上钩。虽然自小她便觉得娘亲与王家村别的妇女有些不同,身子来的更为娇小不说,就连一些处事接物的方法都不同。 爹当年说过,他遇见娘的时候娘似乎病的快要死掉了,后来他治好了娘的病,娘便留了下来,两人成亲之后,也没有听娘说过自己的事情。 “没有,秀姝你记住,娘没有去过京城,也从来不认识京城的什么人,你一定要记住。若有人问起你这个玉坠的来历,你便说是路人相赠,而路人已逝。可明白?” 柳氏细细地交待着女儿,看向玉坠的眼神也已经从神往回忆变成了平淡。过去的一切终将是过去了,如今她很幸福,以后儿孙满堂也将会很幸福。 王秀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柳氏见她应下来满意地点了点头。又交待了几句,要她在京城里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还说之前教她的那些女红和琴棋书画的知识,将来定是可以派上用场的。 王秀姝虽心中不解,但是娘亲说的话还是一一都应了下来。 母女两个在房间里说话的空隙,卢荷花已经做好了饭,钱大虎也已经和王启旺父子说了即将出发去京城的事情。王启旺父子虽不舍,但也明白这事不能随便更改,便是再三嘱咐。 一家人一起吃了饭,席上柳氏和王启旺又好生交待了一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