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又不是杀人罪,又不会砍头!当初他们掐死我家小四,可一点没心软!” 程氏一口气堵住,噎的脸色涨紫难看。 王三全额头上青筋跳了跳,阴沉着脸,到嘴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王金花知道只有王玉花家能救,准确的说只有姚若溪能救,她得求得王玉花和姚满屯的同意,姚若溪自然没法拒绝,得伸手救人。就抬手往自己脸上扇巴掌,“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了!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该死!是我该死!可是玉花,书豪和书健都是你外甥,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求求你大发慈悲,就当积德行善,救救我儿子,救救他们吧!” “你们要命,我就把我这条老命赔给你们!只要你们能救出书豪和书健。”赵大江也哭着扇了自己两巴掌,觉得太疼,下不去手了。 “我不会让你白白帮忙的!”赵艳萍恳求的看着姚若溪。要不是赵书豪是撑门户的,这家里也就只有赵书豪能撑起来,她才不会低三下四的来求人去救他!只可惜赵大江是个没出息的农民,赵书健完全就是个废物,只会闯祸惹事儿的废物,死了正好,省的给她拖后腿。 “事情来龙去脉。”姚若溪微微挑起眉毛。 赵艳萍脸色僵了僵,可想到姚若溪只要一封信到京都,就能打听清楚,与其瞒着,还不如现在如实相告,咬咬牙道,“是赵书健拉着人家姑娘强上了,那姑娘性子烈,投井了,没救回来。” 众人听着吸了口气。 “普通人家的姑娘,多给些聘礼,娶进门应该也能化解的吧!”姚若阳觉得赵艳萍虽然说了实话,却还是没有说全,有所隐瞒。 “是…张家旁支的人。赵书健可能喝了酒,说话不好听。”赵艳萍说着,心里又把赵书健骂了几遍。 “西宁侯府插手了?”姚若阳脸色微沉。 “也不算。”赵艳萍急忙摇头,虽然毕温良维护姚若溪,西宁侯夫人不敢对姚若溪如何,但要是让姚若溪因为她家的事儿去对上西宁侯府,怕是这事儿就不成了。 西宁侯虽然年纪渐老,但颇得圣上看重,手里还掌管着兵马,来往的也多是将门将士,要往五城兵马司打个招呼,只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事儿别说是我们没法去求,就算去求了,于家也根本没法对上西宁侯府。更何况现在掌管五城兵马司的是安国公府的人,朝廷文臣清流自成一派,而簪缨武将之家则互相倾轧,牵扯上这样的世家,看似容易的事儿,却绝对不好办的!”姚若阳目光幽沉的看着赵艳萍,当初撺掇张君冉对三妹下手毫不犹豫,现在自家出事儿了,又想起来找她们家来。他们求的哪是于家,是求三妹找神医馆插手帮忙呢! 王三全看越说越复杂,两条眉毛也拧了起来。 “那人是因为书健才自杀的,只要说清楚了,就该把书豪放出来的啊!书豪可是翰林,是官身,他们竟然也敢随便抓!”程氏听这些世家武将的,根本不懂,不过也隐约猜到,赵书健怕是很难出来,就想着先把赵书豪救出来再说。 王三全等人也都看向赵艳萍。 王金花想起这个哭的更是伤心了,“书健那个小畜生,他自己造下的孽自己不敢担着,非要推给书豪。最后再改口,人家不相信了啊!” 张侍郎一家获罪,虽然没有牵连旁支,但张家旁支的日子一下子艰难了。为了生计,只能做些小买卖。那张姑娘之前也算是一娇贵的小姐,长得柔柔美美的,且柔中带刚。赵书健在青楼闹事儿被扔出来,和陈翰林家的亲事就黄了,再找以前王金花有些看不上的人家也不愿意结亲了。赵书健就想着学赵书豪也纳个妾室先用着,就瞄上了张姑娘。趁着酒劲儿壮胆,把给老爹送饭的张姑娘弄到家里强了。 开始见对方投井死了,赵书健一下子就吓的慌神了,张口就把罪名推给了赵书豪。五城兵马司的人自然连赵书豪一块抓走了,才不管是不是官身。一个小小翰林,还是个没有啥背景的,抓起来更毫不忌讳。等赵书健再改口,承认是自己强了那张家的姑娘,人家就不相信了。只说赵书健要帮哥哥抵罪。他们家要用小儿子来换大儿子。那张家的姑娘死了,张家的人又不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