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新闻说你去了柏林,很累吗?” “还好。”柏雁声笑了笑,即便是沉别言,也很少能被她倾诉说累,她是个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示弱的人,她换了个话题,问:“刘子清说你还没签合同,怎么,还有什么顾虑吗?如果是因为我们的关系的话,你不用担心,即便我们以后彻底分开,这都不会对你的工作产生任何影响。” 彻底分开——江砚池最恐惧、最厌恶的词。 他低头喝了口茶,掩饰情绪波动,放下茶杯时他表现出一副非常正常、淡定的样子,用一种很自然的态度说:“不是,我是想问一下你的意见,如果你希望我离开长信,或者离开生物科技这一行,我都可以。” 柏雁声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上次他私自找记者的事情让自己不高兴之后,他承诺以后做什么决定都会问她的意见,和长信签约这件事情当然也算,他担心她会不喜欢和自己有私人关系的人留在自己的公司。 她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小池,我没有非要留你在长信的意思,如果你觉得别的公司或者别的国家对你的前途更有帮助,那也未尝不可,如果你决定留在长信,待遇方面可以和刘子清再沟通,为了留住你,他会非常大方的。” 真的是好客气的一段话,柏雁声当然是好心的,她本身就是那种会把自己的人生牢牢掌控在手里的人,除了果果外,她也从没想过去干涉其他人的生活,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她的这些话就会呈现出想和对方分清楚河汉界的距离感,尽管她没有想表达出这层意思。 江砚池攥着手握成圈,偷偷地紧张着,问:“那你呢,你希望我留下吗?” 柏雁声是真没往这儿想,在她的世界观里,没什么人能比自己重要,再深的感情和没法儿和事业相比,例如卓见疏,按照罗未的说法,这个人也足够喜欢自己,但他懂得悬崖勒马的道理,再喜欢一个人,也要先考虑自己能否承受,这要是柏雁声欣赏卓见疏的理由。 是因为年纪小的缘故吗,柏雁声想,为什么果果和江砚池都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热情? 柏雁声含笑看他:“这很重要吗?” 他回:“非常。” 柏雁声不介意同他讲实话:“于公来说我自然是希望你留下,于私的话,我希望你做一个经过考虑的、成熟的决定。” 当夜,柏雁声乘飞机前往波士顿,因为一些缘故她在那里多留了两天,期间刘子清通过罗未和她报告,江砚池已经和MSI签署了长期合约,MSI也给了他最高级别的待遇,柏望果也不敢轻易打扰他工作,每次都是先问了罗未,在柏雁声空闲的时候和她视频电话,两边时差将近12个小时,柏望果总是窝在床上同她讲话。 有一次柏雁声在酒店房间作短暂午休,柏望果侧躺在床上,整个画面里都是他的脸,白生生嫩汪汪,对着镜头噘嘴亲了一下,甜甜地说想她。 柏雁声逗他:“哪儿想?” 柏望果马上坐了起来,对着镜头夸张地指自己的脑门、眼睛和心脏,说:“这些地方都很想!” “这样啊......”柏雁声慢悠悠地说着,不怀好意地说:“原来我们果果崇尚柏拉图式恋爱,心里想一想就可以了是吗?” 柏望果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而后马上睁圆了眼睛,铁骨铮铮地否定:“不是!我不是!” 柏雁声特别喜欢看他这种炸了毛似的活泼样子,心情很好的和他聊着天:“那你是什么?” “我......”柏望果欲言又止,躺回床上转了个圈趴着,嘟囔着对柏雁声说:“反正我不是。” 柏雁声笑道:“小不点儿,竟然也要学人家谈情说爱了。” 柏望果神秘兮兮地靠近镜头,小声说:“我不小,姐姐你摸过的。” 男性大抵在这种事情上都极其敏感的,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小,尤其是心上的那个人,别的事情都可以退一步,这个却不行,无论老少。 柏雁声故意说:“时间过去很久了,忘了。” 柏望果红着脸羞怯的笑:“那等你回来,再试一试好不好?”话音落了几秒,他又特别可爱地飞快说了一句话,然后马上挂掉了视频。 柏雁声没忍住笑意,盯着手机看了许久。 他说的是,我不是柏拉图,我想死你啦姐姐,昨天晚上想着你打出来的。 大约再过2、3章左右正式吃果果,最好的总是姗姗来迟哒!我保证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