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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象着自己是在货真价实地和姐姐做爱


    柏望果眼底的迷乱太清晰了,他像一只到了发情期的猫,睡衣都被他的动作折腾的散乱开了,露出少年人独有的漂亮肌肉,汗水让他的皮肤多了层潮湿的水汽,泛着清纯的、诱人的欲色。

    可柏雁声的衣服仍然是完好的,作为情欲里的另一方,她简直像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冷静而高傲的看着对方沉迷和陷入中求饶,凭借着心情的好坏来考虑要不要施予援手。

    柏望果急得快哭出来了,强忍着颤抖,想伸手去碰柏雁声又胆怯地收回了手,呼吸炽热地一遍遍叫姐姐。

    柏雁声的手指沿着柏望果额头汗珠下流的痕迹慢慢划动着,满意地感受着他的呼吸依偎着自己的指尖颤动。

    “果果。”她挠了挠他的下巴,逗宠物似的,说:“转过去。”

    柏望果不晓得她要做什么,却也不敢违抗,委屈的转过身去,还没来得及哀求身体就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燃烧起来了。

    柏雁声贴了过来。

    女人的身体的是软的,带着叫人沉迷的体香,更是有着凹凸有致的线条,就这么轻轻地贴上了他。

    仿佛山水交融,有着叫人说不出的美感。

    柏雁声的手像一条灵活的藤蔓,从他的腰上伸下去,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地折磨他,柏望果像是被绑在绞刑架上,颤抖却不敢用力挣扎。

    “别动。”柏雁声的呼吸贴在少年的耳后,像缠绵的风钻进他的耳道,激发着叫人难耐的骚痒,“动了的话,姐姐就不帮你了。”

    柏望果呜呜地抖,呼吸火热沉重,他的阴茎已经硬得滴水了,龟头泛着下流的红色,一想到后面那个人是谁,他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

    柏雁声的手碰上来的时候,柏望果猛地颤抖了一下,快感像是电流一般冲击着全身,他禁不住地求:“嗯...姐姐,姐姐,用力一点。”

    柏雁声轻声笑了笑,攥着他圆润泛红的前端,绕着圈的用手心那块肉去磨他敏感的尿道口,没几下就攥出黏糊糊的液体来,揉弄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明显。

    柏望果舒服得大声呻吟,双腿绷直了发力,脚心不住地用力蹭着床单,控制不住的模拟着插入的动作挺腰去撞击柏雁声的手心。

    “啊...姐...姐姐...”柏望果嘴里不停喊着,只是被摸了阴茎而已,他已经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惊天快感。

    柏雁声亲他而后那片柔软的皮肤,轻声教他:“嘘,嘘,别急,慢慢来。”

    柏望果觉得自己快疯了,舒服得快死了,他随着柏雁声的动作不停撞击着,想象着自己是在货真价实地同姐姐做爱,一边顶一边喘着粗气求:“姐姐,你亲亲我,我要射了,呜...”

    “乖。”柏雁声赞叹一声,略微张嘴含住柏望果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地吮,用舌尖一点点的勾。

    “啊——!”柏望果一个激灵,射了姐姐一手浓稠白浆。

    *

    柏雁声离开江砚迟住处的当天,他收到了以她的名义送来的几盆盆栽,送东西来的人叫吴霁,自称是柏总的生活秘书。

    江砚迟摸了摸那盆名贵的神山兰,说:“请问,这是她挑的吗?”

    吴霁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对方会问出这种问题,这几盆盆栽价钱奇高,换了谁见到都得喜不自胜,而这个人却只关心它们是否是柏总亲自挑选,未免有些恃宠而骄,然而吴霁像是是个极会说话的人,顾左右而言他的说:“柏总说您很喜欢摆弄花草。”

    江砚迟沉默了几秒,吴霁不太确定他到底高不高兴,能确定的唯有这个小博士长得真好,比之前那个卓见疏更好看,也比卓见疏更难讨好,到底是学术圈的,气质好得出奇。

    “真好看。”江砚迟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他笑了笑,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同吴霁说:“听说神山兰一株五千美金。”

    “是的。”江砚迟说起钱来反而让吴霁觉得正常了点,他指着旁边那盆小叶紫檀,对江砚迟说:“这盆更贵。”

    帮江砚迟收拾了盆栽后吴霁就准备走了,临行前他照例说上一句:“江先生,您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和要求都可以联系我。”

    江砚迟说了句谢谢,紧接着又问了一句:“柏总她这几天过来这里吗?”

    吴霁心里觉得好笑,就这句话来说,似乎柏总的每一任男友都曾问过自己,“她什么时候来”、“她最近在做些什么”。

    他循例答:“柏总工作的事情不是我负责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您可以自己联系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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