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之心,而她也没有用真心对待过华依柳,所以她们三个堂姐妹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怨不了谁。 这种事根本谈不上谁对谁错,华依柳也好,她和华楚雨也好,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是因为选择的路不同,走的方向不同,最后拥有不同的余生而已。 “送她去道观住两年静心吧,”华夕菀知道,晏晋丘把这事交给自己处理,等于是留了华依柳一条命,若是让他亲自出手处理,华依柳焉有命在? “王妃,”白夏担忧的道,“大姑娘抱着这样的心思,万一……” “有什么可万一的?”华夕菀挑眉道,“难道我真要做出为了抢男人弄死自家姐妹的事吗?” 白夏一怔,有些迷惘。 “把你放在心上的男人,根本不需要你百般算计,”华夕菀看着镜中的自己,“算计来的感情,不过是镜花水月,哄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真正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不该任由自己的女人与其他女人争斗,而是该自己守好自个儿。” “是奴婢想得不周到,王妃您别放在心上,”白夏跟在华夕菀身边多年,知道她的性子,知道她既然这样说了,这事就不会更改,她转而道,“奴婢知道您的意思,王爷也定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奴婢担心的是大姑娘去了道观后,万一做出不利于您的事情又该怎么办?” “她不会有机会的,”从首饰盒中挑出一支银钗插入发间,华夕菀幽幽道,“只要进了那个道观,在她没有想通透前,不能再见任何外客。” 她不要华依柳的命,不代表着她真的圣母得任由华依柳为所欲为,一座不待外客由王府之人把守的道观再适合华依柳不过。 三日后,华侍郎家中嫡女到城郊一家女道观修身养性,跟她进道观的除了近身的两个婢女以外,再也没有别人。 华青茂骑在马上,看着道观的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心情又低落又复杂,回头看了眼身后印着义安候府族徽的马车,抿着唇角策马到了马车前:“大哥,姐姐已经进观了。” 他不太清楚自己姐姐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会惹得父亲与母亲齐齐不满,就连向来不插手他们家家事的大伯与三叔也赞同此事。他虽年少,但并不是无知之人,能让整个华氏家族做出这个决定,只能证明姐姐一定做了什么犯忌讳甚至是影响整个华家的事。 “今年春闱因为宫中事多延期一年,你如今年幼,就多留在家中温书,盼得明年之时,我们华家多出一个进士出来,”华长葆掀开帘子,他是侯府世子,又是华氏嫡脉的长子,所以对华青茂日后的前程还是颇为上心,“大姑娘在道观中不会受委屈,你且放心吧。” 任何世家大族都不是靠一个人或者一个女人撑起来的,所以华家多出一个能耐的后辈,那么对于华家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华青茂有读书之才,若是因为其母张氏与华依柳的缘故而影响明年的科举,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多谢大哥提醒,弟弟记下了。”华青茂听到这话,心头一松,既然大堂哥说出这话,那么他姐姐在道观中必然不会受委屈了。 “嗯,”华长葆见他是个明白人,于是又多说了一句,“我们此举也是为了她好,得罪某些贵人,便是送命也是有可能的,能在道观里过些清净日子也是条不错的路。” 华青茂悚然一惊,再看华长葆时,对方已经不欲再开口,他心思一转,就知道这事不能再问下去,默默记下后,便下定决心把此事埋在心底,以免给华家带来灾难。 见他这般,华长葆心中更加满意,难怪妹妹曾经来信让他多加培养这个堂弟,如今看来,还是妹妹所言有理。 想到华夕菀,华长葆在心底一叹,即便显王待妹妹再好,他心里还是不太踏实,如今皇室内部暗潮汹涌,妹妹处在那种地位上,想不牵扯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