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要是那么说你,岂不是骂自个儿是屎壳郎了?!” 虞斯言绷着脸,说: “你这解释我怎么听着这么不爽呢。” 项翔笑了笑,在虞斯言唇上轻啄了一口,头抵着虞斯言的太阳穴,轻言道: “别的先不说,咱们来说说怎么处理那俩苍蝇。” 虞斯言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又不能拍死,而且要是一会儿下飞机把他俩甩掉,吕越回去以后肯定要闹妖,太麻烦了,还不如就让他们跟着吧。” 项翔听虞斯言这么一说,眼眸深处闪了闪,然后微微一笑, “好,听你的。” 说完,他抱着虞斯言,枕上肩膀,小憩了起来。 虞斯言睫毛抖了抖,垂下眼盯着项翔的额头看着,这犊子又打什么主意呢…… 短短不足俩小时的航程很快就过去了,一下飞机,虞斯言就感觉到气温陡增。 云南本就热一些,再加上这正是中午的时间,太阳热情的照耀着大地,外头的光线直射眼睛。 “我去洗手间换个衣服,太热了。”虞斯言一脸不高兴的说。 吕越红着俩大眼,说, “我也要换,你先借我条短裤,我只带了点内衣。” 虞斯言皱着眉低声问道: “你眼怎么这么红?” 吕越声音不小地说: “刚才看电影花了老子一包纸巾。” 这话顿时招来周围所有人的注目。 希望赶紧轻咳两声,人们这才收回视线。 项翔一声轻嗤,充斥着不屑和冷然。 “怎么了?男人就不能感动的哭一把?!”吕越气鼓鼓的冲俩一米九以上的男人叫嚣着。 虞斯言走在项翔身侧,不咸不淡的说: “你别忘了,你可是男人,男人看电影要用到纸巾,任谁听了都只会往一处想。” 吕越傻了几秒,然后痛心疾首的环视着仨大老爷们儿,不忍地说: “你们的心已经腐蚀到什么程度了!” 虞斯言鄙视着吕越, “你知道对装纯的人大家都施以什么极刑么?女人就吊起来抽死,男人更惨,会被爆死,然后再吊起来鞭尸。” 吕越惊悚万分的盯着虞斯言,讷讷道: “原来你上辈子就是这么牺牲的。” 虞斯言斜睨着吕越,也不发火,只是淡淡道: “我没短裤借给你,你要嫌热,自个儿穿裤衩出去吧。” “……”吕越嘴角抽了抽,“你果然重口了很多。” 虞斯言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为了忍受得了你,不重口都不行。” 萧伟听见虞斯言这话,一点没反驳,反而微微点了点头。 吕越没瞧见萧伟的小动作,一门心思都停留在裤子上,他扯住虞斯言的胳膊,这个人大半的重量都吊了上去, “我错了还不行啊,vip通道没有卖衣服裤子的店面,外头这么热,我还穿着西裤,这不是要我命么,你就大人有大量,借我穿穿呗。” 虞斯言沉吟片刻,回道: “嗯。” “就知道你对我好。”吕越装疯卖傻的跳了起来,嘟着嘴就要亲上虞斯言的脸颊。 萧伟还没来得及拉人,虞斯言身边一直无声无息的项翔突然提起八寸的小行李箱,直接拍在吕越脸上,‘啪’的一声亮响。 吕越捂着红鼻子立马扭头看向萧伟,委屈的大眼无声的告着状。 萧伟在心里对项翔说了一声:干得漂亮! 不过看着吕越水润的大眼,他还是佯装生气的对项翔斥道: “你干什么呢,就不能轻点?” 项翔连个睁眼儿都没给萧伟,对加入演戏的队伍毫无兴趣。 不过这招对付吕越完全够了,吕越贴在萧伟身上,仰着一张娃娃脸,撅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