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你就骨折你手底下那些兵,一个个的除了你的话,任谁说破嘴皮子也不见你手底下那些兵听一句。”男人看着傅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觉得有些心塞,挥了挥手打发道:“行了行了,你出去吧,看着你我更烦了。” 傅深转身走出去,顺便不忘记顺手关门。 回到宿舍那边,傅深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安慰人的话语,傅深心里微微泛起一抹暖意,他手底下这些兵有时候虽然也有些这种那种的毛病,但是关键时候还是不用他操心太多。 “杨帆,没事没事,老二被老大一枪崩了,你的愁也算报了。” “就是,你想哭就哭,兄弟都不是外人,没人会笑话你的。” “哭呗,上次疯子不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害我还以为咋的了,结果,就尼玛失恋了,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疯子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老实了,失恋而已,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滚滚滚,怎么扯我身上来了,我失恋心里难受,还不许我哭啊?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每隔几个月就失恋一次?花心大萝卜!”脸色黝黑的疯子立马回击吐槽道。 “哎哎哎,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我长得好,女人都喜欢我,我这不是失恋,我是桃花太多,我也是很烦恼啊。” “我呸,你桃花多能有咱们老大桃花多,啧啧啧,你是没看见,那文工团的女同志来表演,那小眼神是一个劲朝咱们老大身上抛过去,可惜了,媚眼抛给瞎子看,老大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疯子说着还颇为惋惜地摇了摇头,开口补充了一句:“老大到底是不开窍,还是有什么……那啥?” 很好,从安慰杨帆到现在,彻底歪楼了。 杨帆心里也放松了许多,看着战友们闹成一团,心里也暖了起来。 杨帆不是不愧疚当初的选择,然而他知道,作为一名军人,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仍旧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父亲,但他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就算有人骂他人渣,杨帆也认了,他杨帆做不出背叛战友,背叛国家的事儿,他愧疚,但是他不认为自己做错。 对于傅深桃花这事儿倒不是疯子说假话,不过那些文工团的姑娘们平时一个个抬起头看人,好像自己多清高似的,结果看见了傅深还不是一个劲儿地往前凑啊,简直如狼似虎。 “那啥是啥啊?我们听不懂啊。”有人故意装傻打趣儿。 “就是那啥,据我过来人看,老大估计不是喜欢男人就是某方面有隐疾,你们说是不是啊?”疯子嘚瑟地开口道。 “啧啧啧,你还真敢说,老大如果在这儿,估计你得脱层皮。” “噗哈哈,疯子估计是看老大不在,所以才无所畏惧。” 门外,傅深嘴角微抿,伸手蓦地推开了宿舍的门,里边的一群大兵们听见这声音,瞬间虎躯一颤,僵硬地转头,待看见缓缓从外面踱步走进来的江颢,众人纷纷幸灾乐祸地看向罪魁祸首的疯子。 刚才可是疯子,他,质疑了老大某方面的能力。 默默为疯子点蜡,勇士啊,当着老大的面,厉害了。 傅深板着脸走进来,视线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淡淡地将手背到身后,片刻后才沉声开口道:“都挺闲的啊,这开会呢,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没没,老大,你别这么说,他们怕怕。 傅深视线落在疯子的身上,提高嗓音开口道:“疯子,出列!” “是!”疯子瞬间站直,向前一步,瞬间从一群大兵中脱引而出。 “其他人,立正,都是好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全体都有,负重越野五公里,立刻着装,两分钟分钟后,操场集合,迟到的就辛苦点儿,十公里吧?!”傅深明明是商量的语气,然而大兵们却觉得背脊发凉。 一阵哀嚎声响起,一分钟时间不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宿舍走廊上响起,溅起一阵尘土飞扬。 张家—— 客厅的沙发上,张兴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家大哥张俊,张俊此刻的气色比之几天前完全就是两极化,前几天张俊还神神叨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那时的张俊脸色苍白,如今不过两天时间过去,张俊的脸色眼瞧着也就好了,甚至气血还不错,白里透红的。 张兴不得不对姜雅那个小丫头刮目相看了,然而,张兴的事儿可没张俊身上那么简单,昨天姜雅给张兴的那张符在张兴洗澡时取下来了,等到张兴从浴室里出来,符已经不见了,而原本放符的地方却多了少许的灰烬,如果不是张兴确定没人进过他的房间,说不定张兴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毁了他的符呢,可正是张兴很确定房间里没人来过,所以张兴心里才忐忑。 至于张祥请同学回家来处理这事儿,张俊已经从张祥的口中听说了这件事儿,本来想今天请姜雅吃顿便饭,结果张兴一大清早就上门来了。 张祥俊听了张兴说符的事儿,便耽搁了些许时间。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