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的没有,她只记得她头有些昏,然后由着姨母扶来休息。 之后的事情,她一律不记得了。 “嗯嗯,不要担心,我明白事情始末,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人!”浅浅心疼的上前抱着馥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馥儿压抑的低嘤,问:“是我姨母吗?可是为什么……” 若是姨母动的手脚,为什么对象会是平津侯,她以为姨母想利用她来对付真真,难道不是吗? “到底怎么回事?”平津侯压仰的开口,一双手紧紧握拳。 在侄媳妇面前丢脸到这一步,他也算是开了先例。 他昏前的一点记忆,他也是有的,他救了如玉,但她脚扭伤了,说是不能走了,他看了看周边,也没有一个人,只得亲自送他回客房。 然后,该死,他竟然记不得了。 “言如玉呢!”平津侯冷冷的质问,愤怒在心里张扬,他勉强压住,霸气地坐在中间的椅上。 浅浅轻咳一声,然后说:“舅舅先别着生气,我把事情和你们说说。” 她是好心凑合,可不想让平津侯怀疑馥儿和如玉是一伙的,当下就把如玉和古夫人的计谋说了出来。 “该死!”平津侯猛的拍向桌面,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的炸开了。 馥儿吓得一颤,眼泪流得更急了,委屈的说:“姨母怎么能这样对我,她这是逼我去死啊!” 浅浅怕馥儿想不开,忙说:“你傻啊!死什么死,你的清白都给了我舅舅,自然要他负责,你以后就是我舅母了。” 平津侯抬眼,看着浅浅那得意的样子,问:“你既然已经拆穿了他们,我们怎么会在一个房间。” 馥儿听言,幽怨的抬眼,浅浅十分无辜的说:“我也不清楚啊!我明明把你们各安排了一个房间,只是刚好是隔壁而已。” 平津侯咬牙切齿的说:“好一个隔壁!” 浅浅眼中的得意没有掩饰,而且也不打算瞒他,平津侯自然清楚浅浅这是逼他娶亲。 但是一个大老爷被人这样逼,心里能高兴才怪,即使眼前这小不点,看起来温温柔柔,并不讨厌的样子。 “舅舅,你是男人,可不兴始乱终弃,馥儿委身给你的时候,可是黄花大闺女。”浅浅边说边上前,将被子掀开。 凌乱的床单上面,不单有女子初夜的证明,还有些不明的颜色液体。 馥儿和平津侯俩人脸上一阵难堪。 这床被子刚才就是馥儿掩耳盗铃盖上的,这会儿又被浅浅赤裸裸的揭开,还以此逼婚。 “放心,我会娶她!”平津侯咬着牙,心有不苦的说。 事情既然是他做的,他怎么也得承担。 只是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他不确定自己能与眼前的这个小娃儿相处得好。 “不,我不嫁!”馥儿激动的叫了起来。 浅浅和平津侯同样看向她,就见她脸色苍白,定了定神,眼眸连望平津侯都敢,盯着他的脚面说:“我们都是被人陷害的,你不用对我负责,这事……这事就当没发生。” “你傻了啊!”浅浅激动的上前,她没想到馥儿会这么死脑筋,若是她真的不嫁的话,那她不是害了馥儿? 想到这里,浅浅觉得整个人都不好,恨不得立刻把馥儿塞到花轿才好。 平津侯一脸肃冷,拧眉问:“你确定?” 馥儿低头看着脚尖,说:“嗯!我命不好,你还是不要和我一起好,这一次也不关你的事,我们当没有发生就行了。” 平津侯看了馥儿一会儿,冷漠的说:“随你!” “舅舅,你怎么这样,男人大丈夫,怎么能不负责!”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