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福的意思,就是让她去见见二郎和真真他们,也让他们宽宽心,否则的话,今晚他们可能都不能好眠了。 浅浅跑了真真和二郎的房间,果然像言永福说的一样,都还没有休息。就连姚氏也没有睡下,听说浅浅回来了,这会儿都出来了。 一家人坐在厅堂里你一句我一句问着去衙门的事情,都七嘴八舌的关心着浅浅。 二郎傻呵呵的说:“这下好了,总算能睡一个安稳的觉了,你不回来,你二嫂一直神神叨叨在我耳边念来念去,我耳朵都快起茧啦!” 浅浅和蓝冉莹默契的对视一眼,同时斜眼望着二郎,同时出声质问。 “怎么?还要二嫂提醒,你这做二哥的才知道担忧我吗?” “怎么?这才新婚第一日,你就厌烦我了吗?” “这……”二郎脸色一变,左右看了两眼,苦着一张脸求饶的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怎么敢啊!” 浅浅和蓝冉莹再次相识一笑,却同时甩了脸色给二郎看。 “你是怎么当我二哥的?” “你又是怎么当我相公的?” 两句话两个女人再次问出来,二郎被逼得哑口无言。 真真在一边看着好笑,乐着问道:“我是不是也要掺和一脚啊?不然就觉得二哥不太疼我。” 二郎叫苦连天的看着真真,讨饶的说:“真真,你就别闹了啊!” 真真脸色一变,娇声不悦的叫道:“好啊!她们这样就可以,我这样就叫闹,二哥,你这是什么心态?” 二郎瘪了瘪唇,看着真真,又看了看浅浅,最后目光落在了蓝冉莹的身上。 说来说去,还是蓝冉莹这当媳妇的最疼二郎,娇嗔了他一眼,算是放过了二郎,轻笑的对真真和浅浅说话。 “你二哥就是嘴笨,我这做嫂子的给他做证,他可疼你们了!” 浅浅抿嘴浅笑道:“二哥疼不疼我们,我们是不清楚,不过看这样子,二嫂倒是挺疼二哥的!” 蓝冉莹脸色一红,埋怨的瞪了眼二郎。 其实二郎嘴巴子利索,比大郎会说话多了,人也机灵多了,不过就是被三个女人围攻,他就是长了一张巧舌,也是说不清楚的。 笑闹的时候,姜氏端了饭菜出来,这一碗一碗的端出来,足足有七道菜,浅浅苦笑的说:“娘,都这么晚了,做这么多干什么?” 姜氏笑容灿烂的说:“正好晚上你爹他们都没有吃什么,这会儿大家就都陪你们一起吃点。” 浅浅嘴角微微僵了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定然是爹娘兄妹他们担忧他们夫妻俩,晚膳才会少少用了一点。 姜氏的话,一句话就带了过去,旁人也没有附和什么,只是高兴的握起筷子就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浅浅本来就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再多的感动也就藏在心底,而且一家人,道谢就太生分了。 虽然才自衙门里走了一遭,但是一家人却是难得开怀的说说笑笑,毕竟唐玉君死了,对他们而言可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 “唐家的酒楼最后落到了谁的手里啊?”蓝冉莹颇感兴趣的开口。 她觉得十有八九是被郑家拿走了,不过唐家应该不会卖给郑家才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当初浅浅买田一样,使了相同的手段。 浅浅耸耸肩说:“不清楚,不过不是郑家,据说郑家觉得唐家脏,就是这么地势好的一间酒楼,都硬是不要。” 真真砸吧着嘴说:“这有钱人就是任性,哪像我们,可不管对方是不是脏,只要能挣银子就好!若不是我们手里没有银子,定然就把那酒楼买下来了。” 浅浅附和的说:“可不是么!” 她也想要唐家的酒楼,不过可惜了,手里没有银子,也只能想想而已,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买走酒楼。 唐玉君没了,言家没有威胁了,浅浅又平安的回来了,一家人高兴便多聊了一会儿,回到屋里的时候,已经临近子时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