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尤其是,自己儿子还对这女人恋恋不忘。 “你说,苏茶成了‘锦拿’娱乐-城的老板娘?”傅明旭问。 周岩:“该不该叫老板娘我也不清楚,反正数钱的是她,做事嘛,下面人献殷勤多得是。” “找几个人过去玩玩。” “什么?”周岩问。 傅明旭站起来,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道,“阿尧不是狐朋狗友众多吗,既然有这样的好场所,就让他们抽时间去好好玩儿个够——钱我出。” 说完便转身上楼。 周岩沉默在原地,背脊一凉。 这不是摆明了要人去闹事嘛!这心肝儿黑的,跟在墨汁儿里滚过似的。 傅尧从前是个花钱的大爷,养了一大帮子的“好兄弟”,其中真交情的有,譬如白烬之流,酒肉朋友也多得是,但都是干实事儿的。 现在傅尧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外人那是不知道内情,可这些个“兄弟”们却倍儿清: 就是那个提裤不认人的小婊砸害的呗! 我尧哥说了,杀人的是那小狠人精! 我尧哥被她害的可惨! 我们绝对不能让那小妖精日子好过! 啧,早就已经摩拳擦掌了。 兄弟们如此卖命,要替他讨回公道,而身在疗养院接受心灵洗涤的尧哥,他当然……连个屁都不知道的。 “阿嚏!阿嚏阿嚏!” 疗养院宽阔的室内广场上,傅尧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捂紧了身上的病号服,皱紧眉头骂咧,“日了狗了,昨晚那王八蛋多半又用老子的身体去干了坏事,都搞成重感冒了……” 铃音疗养院是c市唯一一家通过有关部门专业认证的特级疗养院,它不仅有着堪比皇家的奢华完善设施,还有着一批专业能力服务能力都极端优秀的工作人员,最重要的,它对每一位送进来的病人都有着一视同仁的完美规划……” 日常基本规划最重要有三: 早晨5:00的集体广播体操; 晚上19:00的集体观看新闻联播; 夜间22:00的睡前病友谈心。 这真是无比具有科学性的规划,集提高身体素质,提高政治思想,以及促进人文关怀于一体,十分有利于病人们的身心健康。 现在是早晨5:00。 昨晚被傅衍占领身体跑去实验室浪了半晚上,傅尧现在困得恨不能睡死在床上,可是那令他暴躁得砸碎了无数次窗户的广播声依旧按时响起,在一众护士们的拉扯下,他默默地来到了这方健身广场。 这里,是奇葩们的斗秀场,疯子们的天堂。 傅尧的眼里,在场每一个穿着蓝白色病服的人,都是傻比——除了他自己。 广播声如火如荼,动感十足,节奏昂越,激情澎湃得仿佛战斗进行曲,傅尧冷眼看着:跟过去的三个月一样,一听到音乐,还没正式开始吹号做操,有几个傻比就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地浪了起来,手舞足蹈明显嗨得不知今夕年月。 漂亮的护士小姐拿着花名册,认真点名: “52号,陈诚。” “到!” 远远的一声回应,嗨得不知今夕年月的一个清瘦男子冲过来,对着护士小姐冷艳一笑:“小妖精,求我啊~~~求我~~~~我就勉为其难再给你们跳一曲~~~~~~~” 护士小姐面不改色,继续点名:“53号,冯冯。” “何人唤朕?”戴花环的壮汉信步而来,一手严肃地背在身后。 护士小姐表情到位,恭敬地行了个屈膝礼:“皇上,您该排队做操了,别耽误上朝时间。” 壮汉低头深思片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