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江亦行拍了拍肩头,抬头看了眼天花板,随后重新看向床上的沈予的时候面上又是温柔的笑——门边站着的沈予觉得自己是疯了,他心里真的非常不爽。 凭什么你对一具尸体这么执着,我他妈千辛万苦争取了机会从地府上来,终于开了窍决定和你来一场生生世世剪不断的轰轰烈烈的爱情的时候你说放弃就放弃? 后来他一直用一种极其怨念的眼神盯着江亦行,看他在病床边燃起一圈蜡烛的时候干脆几步走过去,一个接一个的给他把蜡烛吹灭了。 江亦行又耐心地一个接一个点燃,沈予继续吹——他也不知道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 点到第三遍,江亦行简直要气笑了,他看着床上的沈予说:“怎么了,今天不喜欢蜡烛?那我等下出去给你留一盏灯吧。” 沈予又陪江亦行在地下室坐了好一会儿,他抱着双臂上下搓着,见江亦行站起身终于有要出去的意思了,埋怨到:“这里这么冷...你怎么就穿这么点儿...” 江亦行一愣,沈予以为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赶紧又捂住了嘴。 而后江亦行去拿了桌上的碗沈予才松了口气,心想他原来是忘了拿东西。跟着他从地下室出来的时候,外面暖和得像是开了暖气,星星点点的光落在院子里,沈予心情大好,想也没想伸手就从身后抱住了江亦行。 江亦行开门的手顿了顿,回头四处看了看,直到进了屋子眉心还拧在一起。他的手往后挥了挥,恰好一巴掌拍在沈予的屁股上,还不自知的在上面摸了两把。 “......流氓。”沈予尴尬的松开他的腰,往边上一站,双手捧着脸害羞了。 被骂流氓的人将钥匙扔在茶几上,放下碗就光着脚去了二楼。 沈予心想,还嫌我爱光脚不穿鞋,明明你也不穿。 他腹诽着,步伐轻快的跟了上去。 等他跟着江亦行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人又动作麻利的开了好几瓶酒。 沈予看了看时间,这才晚上八点,这人要喝到什么时候去?他坐在床边,盯着坐在窗台的江亦行看。 他不禁感慨,江亦行真的过分的好看了——不管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反正他就是好看。而且好像以前尚行拍广告的时候,有一个他三秒的镜头,被一些网友截下来拼成了手机屏保,一个“请你出道”的tag空降热搜,说的就是江亦行。 那会儿沈予只觉得有趣,现在想想,还有了几分自豪的意思。 一个人喝闷酒,加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