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你一言我一句的对话,贞仪本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有感觉了,可是当她听到那人将她与那种腌臜地方的女人相比较的时候,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淌了下来。 她恨,恨明清观主的的优柔寡断,恨明玉师傅的不肯相助,恨朱昌的心肠歹毒,恨那三兄弟的厚颜无耻,而最恨的,是三丫,是落安,是当初那个毁了她一切的女人!! 不过很快,很快她就要得到报应了! “我瞧你这样,恐怕也没办法起来看戏了吧?”遣散了那三兄弟,朱昌牵着那头大花,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贞仪。 啧啧,可真惨,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不是被啃的满是血迹,就是被掐的布满乌青,两边的脸蛋肿的比头都大,而且脸上的血痕更是可怖,亏得昨夜天黑看不见,不然还真的有些难以下口呢! 贞仪欣喜若狂的偏过头去看朱昌,破碎的嗓音听起来就跟瓦片在地板上摩擦划过一样,“我!要!去!” 天色微明,朝霞初升。 阿伊莎昨天晚上睡得很不舒服,因为这周边的蚊虫实在是太多了,半夜痒得不行,醒了好几次。 落安烤好了饼,又见周围其他的人也陆陆续续醒了,便推了推阿伊莎的胳膊,“阿伊莎,天亮了。” 阿伊莎揉着眼睛,哈欠连天,“安安,我好困啊。” 落安笑道,“先吃点东西吧,我还煮了一点米粥。” 阿伊莎还是没什么精神,但还是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那边有条溪,我带你去吧。”落安拉着阿伊莎的胳膊,几乎是连拖带拽的拉着昏昏迷迷的阿伊莎去了树林里的河边。 洗了脸之后,阿伊莎总算是清醒了许多,精神也回来了,还在河边发现了一株开了花儿的野桃树,阿伊莎折叠了好几枝,要给落安编个花环出来。 两人笑笑往回走,突然落安停住,抓住了阿伊莎的胳膊! 阿伊莎不解喊道,“安安?” “嘘!”落安朝她竖起食指放在嘴边,摇了摇头。 阿伊莎知道这个手势代表什么意思,所有她立刻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不对劲!太安静了!那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安静呢! 落安时刻谨记着出门的时候师父跟他的,宁可心十分,不可大意一分! 落安拉着阿伊莎悄悄往一旁的树林钻去,想要从侧面去看看前面的聚集地上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就在两人刚进了树林之后,突然一阵急促的草木“莎莎”声传来,同时还伴随着古怪的“哼哧”声! “安安,有东西过来了!”阿伊莎紧张的抓着落安的胳膊,紧张。 落安点头,“我知道!”话完,她又回头问阿伊莎,“昨夜我教你的那个阵法你还记得吗?” 阿伊莎点头,“记得,我都记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