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什么时候出发?”钟琉璃问。 无名低头摆弄着腰间的酒葫芦,昨夜他听星河了许多关于段慎之的事情,那是一个他不熟悉,甚至是不曾知道的一个人,可是星河的每个故事,在他听来,却又那样的深刻,故事里段慎之所经历的一切,在他听来,又亦如感同身受! 他是段慎之,是段尚书的三,这个认知仿佛早就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里了。 “过会儿就走。”无名道。 “走之前去跟月止戈一声吧。” 无名瞧着钟琉璃,他看她的脸,他知道他应该认识她;可是他看她的眼,他却怀疑了,他曾经认识的,真的是她吗? 余修好奇问,“无名叔叔要离开我们吗?” “是啊,所以临走前,修儿给不给无名叔叔摸摸头啊?”无名听着余修的声音,脸上的愁容顿消。 余修表示这个要求有点为难,“能换一个嘛?”老被摸头容易长不高啊。 无名挑眉,“不是吧,你都让你月叔叔摸了多少次了!” “月叔叔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月叔叔会让我娘给我生个妹妹!”余修理所当然的得意道。 “”无名脸色有些难看。 钟琉璃轻咳一声,只能朝着一旁还在匀气的星河,“你家公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去了尚书府,你要好生照顾着他。” 星河“嗯嗯”点头,赌咒发誓就算拼了命也会护着自家公。 无名心情很不爽的去了月止戈的院,不管什么时候,他院里总飘着一股药香。 “要走?”月止戈擦着手,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无名翘着二郎腿依靠在一旁的椅上,目光锐利的盯着月止戈的脖,他就算再怎么失忆,也知道哪些红痕代表什么,一想到月止戈这厮捷足先登,无名肚里的邪火就烧得他恨不得冲上去杀了对方! 听不到回应,月止戈理了理身上的长袍,却叫他脖上的吻痕露的更多了,他似乎并未察觉,依旧有条不紊的收拾了桌上的药材,难得笑道,“当年我救你的时候,可真没瞧出你哪一点像个官家少爷啊。” 无名偏头冷哼,“我也没瞧出你哪一点像个衣冠禽兽!” 月止戈笑的越发欢快了,他玉白的指尖点在自己的脖上,“你这个?” 无名又重重的冷哼一声,不欲再与他话。 阿秀有些鄙夷自家主人,瞧着无名公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便好言劝,“无名公,其实你也不必嫉妒我家主人,俗话得好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对吧,你现在可是尚书家的公了,以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再者了,钟姑娘与我家主人那可是郎有情妾有意,你一脚也没什么意思对吧,所以啊我——” “人都走啦。”黄琮幸灾乐祸的挽着手站在一旁道。 阿秀顿时闭了嘴,笑嘻嘻邀赏似得凑到了月止戈身边,“主人你看你我做的对不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