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锁。 路总跟随奕琛多年,见此便知是发生了什么事,迟疑问道,“殿下,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奕琛随手将纸条扔进了旁侧的还燃着的灯盏里,蓝色火苗跳动了一下,便烧了起来。 只等着那纸条烧成了灰烬,奕钦这才收回了目光,起身吩咐道,“你让人准备下,这两天我要出趟远门。” 路总管点头,“不知殿下这次要去哪里?” 奕钦薄唇紧抿,“络邑。” 路总管微愣,络邑?那不是武林人聚集的地方吗? “殿下,那——”路总管话未完,奕琛便已经出了门去。 路总管左思右想,不知殿下为何突然要去那种地方。 “路总管我知道殿下为何要去络邑。”一个脑袋从门外偷偷探了进来。 路总管瞪了那没规矩的孩一眼,“为何?” 孩得意的扬唇嬉笑,“因为武安君的女儿要嫁人咯。”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陆总管瞬间想通了。 “这武安君招婿,跟我家殿下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还看上了我家殿下不是”话到这里,陆总管突然停了下来,与那孩对视一眼,一个不得了的猜测油然而生。 因为今日的天气格外晴朗,连着江面上的风波都平静了许多。船稳稳地行驶进了一处峡谷之间,放眼望去,两边皆是陡峭的悬崖峭壁,稀稀疏疏的松柏扎根在峭壁之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灰褐色的猴在峭壁中嬉戏着。 “咕—咕—咕——”的鸟叫声一直不停,那声音好似在耳边,又好似远在悬崖那边。 无名掏着耳朵,烦躁的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吵死了,什么破鸟。” 正在甲板上练剑的桃言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练剑。 “呵呵呵,你要是嫌烦了,不如就去那崖上将它捉来,炖了煮了,做下酒菜。”一抹红衫自二楼的围栏上翩然洒落,落绯烟撑着白皙的下巴,朝无名眨了眨眼,笑的不怀好意。 落安朝落绯烟张了张口,似乎是想些什么。 却听身旁端坐的顾妗宁笑道,“你莫管她,她不过是闲得无聊罢了,不会真的去抓那鸟儿的。” 落安这才松了口气,点头,继续摆弄着面前的几颗铜板。 “嗷呜” “嗷呜” 褐土突然嚎叫了一声,紧随着白尘也跟着嚎叫了起来。 无名实在是觉得脑壳都疼了,他狠狠的瞪了眼那两只,却不想对方非但不害怕,反而供着身体朝他又连嚎了两声,那龇牙咧嘴的架势,倒像是真要与无名干上一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