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的水声停了,没过几分钟,高大俊美的男人裹挟着水雾走了出来。 裸露的上半身精瘦,肌肉线条流畅,人鱼线顺着小腹延伸,在腰间裹着的浴巾处戛然而止。 霍雁回发丝还沾着水,水珠顺着发尾滴落,沿着锁骨缓缓向下流,说不出的色欲熏然。 阮星尤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余家给每一位至宴宾客都准备了休憩的房间,房中做欧式风格装修,配套设施一应俱全。 阮星尤坐在纯白的手工描银双人床上,浴袍掩盖着玲珑有致的躯体,裸露在外的锁骨处缀着两个玫粉色的印记。 先前在卫生间胡闹那一通,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阮星尤浑身酥软无力,抵抗都没来得及做就被霍雁回抱来了这里。 好在余家对宾客的隐私极为尊重,侍者领着他们从隐蔽的小门进入,全程没碰见任何人。 阮星尤虽说来之前心里隐隐做好了某种准备,但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再和霍雁回扯上任何关系。 已经是晚上十点,阮星尤下班的时候发了个信息给家里报平安,说要跟同事熬夜准备教案,晚上不回去睡了。 谎言有一便会有二,诸如此类的谎她撒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往一个回不了头的方向去,但虚空中像有一只手推着她一路往前,无法停止。 走神间没发觉霍雁回已经坐到她身边,撩起她半湿的发丝别在耳后。 阮星尤偏头躲过,温声道:“我需要一套衣服。” 鱼尾裙已经被霍雁回扯坏了,后来又随意丢在了浴室地上,可能还被他踩了两脚,是没办法再穿了。 霍雁回看着她,“你暂时还不需要。” 意识到他话里的深意,阮星尤不悦地看向他。 霍雁回脸上没有笑意,但阮星尤莫名觉得他心情应该还不错,尤其是看见自己吃瘪的表情之后。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再保持这样的关系。”阮星尤动了动,离他远了些。 “什么关系?”霍雁回依旧是那个慵懒的姿势,只是眸中轻松的暖意已经不在,阮星尤被他看得手心发凉,像被危险的猛兽锁定了。 “我只是想肏喜欢的人,光明正大,无可指摘。” 阮星尤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被他的语出惊人给吓到,还没琢磨出来“喜欢”二字的荒唐,就又听男人阴沉道:“是你把霍子衿放在高于我的位置,所以才会否定与我的联系。” 阮星尤疑惑地想:“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她跟霍子衿才是有直接联系的双方,霍雁回最多只算个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