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见她不喊自己,尴尬的带着儿子和闺女回屋了。 李继工看着她们回屋,想说啥,又闭上了嘴,然后把目光落在了这个不懂事的姑娘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家里是做什么的?” 刘香兰是个心思敏感的姑娘,能感觉到大毛的爹,对她态度很冷淡。 难不成是因为刚刚她没有叫那个女人婶子,落了她的脸? 可当着陈婶子的面,她怎么能叫那个女人。 “俺爹是瓦匠,没有活的时候,就种庄稼。” 像刘香草这种瓦匠的闺女,在乡下,那算是手艺人家的闺女,抢手的很。 可来到榕城,就不够看了。 “这就是你给他找的媳妇?” 李继工语气里带着一股子对刘香草的不满和对她瓦匠家庭的轻视。 刘香草的脸色顿时一白,姑娘家的脸皮都薄,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 “还不快去追。” 陈大麦拍了一下还傻愣着的儿子,让他赶快去追跑出去的刘香草。 刘香草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跑太远,就在巷子口那,捂着脸哭。 客厅, “李继工,你啥意思,香草是个好姑娘,媒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踩烂了,对方看上了咱大毛。 你刚才当着她的面,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陈大麦气的不行, “咱儿子大毛都二十六了,能找到这样的姑娘,已经烧高香了,人家今年才十九。” “十九岁的姑娘,不找二十岁的小伙子,看上你的老儿子。 人家看上的是你儿子的人吗,她和她家里人,看上的是我这个爹。” 李继工心里像明镜似的,乡下的人,有的时候比城里人还要势利眼。 不就是想着他从厂子退下来,城里的工作将来是这个大儿子的吗,到时候可以跟着一块来城里过好日子。 对于乡下姑娘来说,这就是一步登天。 他再在厂子里干几年,就要退下来了,到时候,这个工作给不给大儿子不好说,毕竟他在乡下长大,没啥文化。 对他这个爹,也不咋地,每次过来,除了要钱还是要钱,就像他欠他似的。 “不都这样吗,人家姑娘可不就是要看家里的条件,再说了,咱儿子比着旁人也不差。 俺今个过来,有两件事,给俺拿五百块钱来,俺要给香草家下彩礼。 另外一件事就是,你赶快把工作让给咱儿子大毛,咱儿子都二十六了。 当初二十岁的时候,要是你把工作让给他,他也不会这个时候才娶媳妇。 人刘家说了,他们的闺女和咱儿子结婚后,咱儿子必须要有个工作干。” 刘家这是想逼着李继工赶快让出工作,这让李继工对刘家,和刘家的闺女刘香草更加喜欢不起来了。 …… 周文在晚上的时候,就颤着腿回到了山脚下的村子里。 宋清河把她送到了地方,拽着她的手,不肯让她走。 周文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这一路上,她都压着火气哪。 昨个晚上,被宋清河骗着做了那样羞耻的事,下午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他给她穿的。 周文的那点子力气,在他面前,就像挠痒痒似的。 “宋清河。” “亲我一下,就让你走。” 把人欺负成那个样子的宋清河,还得寸进尺着。 周文这次好说话的很,在宋清河诧异的神情下,贴了过去,恐怕是没想到她会这样的乖。 “啊……” 宋清河失神的瞬间,嘴唇上被人咬了一口,血都冒了出来。 “下次,要按我说的做,你下午答应过我的。” 周文的手按在了她咬出来的牙印上,怕他不认账,又提醒了他一遍。 下午的时候,宋清河为了哄生气的周文,答应了她无理的要求。 宋清河有点后悔了,当时不应该脑子一热,为了哄她,什么都答应。 可看着瞪着他的她,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