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不管?” 他居然给骄阳打电话?赫饶想阻止都来不及。 萧熠朝她安抚地一笑:“你说这都社会主义社会了,你的爱情被包办婚姻打败的话,”他啧啧两声:“太丢脸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徐骄阳把他电话挂了。 冯晋骁朝他竖大拇指:“挑事你也是能手。” 不理会他的调侃,萧熠捏捏赫饶的手:“她不想被人误解是要嫁入豪门的虚荣女,邢政就该独自面对一切?当然,作为男人,自己爱情的阻碍确实应该自己扫除,可他是个不具备武力值的孝子,让他和郑雪君斗,十个也未必是对手。与其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如让徐骄阳快刀斩乱麻,她和那位才是势均力敌。” 他的话不无道理,只是,徐骄阳和郑雪君发生争执,为难的终究是邢政。不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要两全肯定是不能了。既然如此,好吧,除了骄阳,似乎也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况且,那是她和邢政的一辈子,不该轻易放弃。 这边中心医院住院处的病房里,刑警队两名警员正在对向晚进行询问。 “认识何许吗?”发问的高个子警员姓李,一旁记录的则是他的同事小张。 向晚闻言神色有一瞬的僵硬,然后:“认识。” 没有否认——两名警员对视一眼,高子个继续问:“认识多久了?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向晚的神色快速恢复,她不答反问:“警察同志,人有交友的权利吧?你这么问好像我连交什么朋友都要向警方申请一样。而且,如果我说这属于我的个人*不想回答呢?” “*?”高个子警员脸色一沉:“首先我得提醒你,你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至于*,那你说说吧,什么是属于不能说的*,我听过才能判定你可以说,还是不可以说。” 简直是胡撑蛮缠逻辑。旁边的小张差点憋不住笑。 向晚的脸色白得不像话,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腿伤而显得虚弱:“你没读过书吗,不知道什么叫*?” 高个子警员也不恼,只抬眼看她,语气略有不善:“我是读书少,可也知道上面的两个问题没有一个是涉及*的。所以向小姐,你奉劝你最好配合。” 向晚眼神微敛,眸底漆黑一片,她挑衅似的说:“如果我说我不认识什么何许呢。” 高个子警员丝毫不意外她的刻意刁难,只不急不缓地接口:“是吗,那怎么你母亲说反对你和何许恋爱才导致他从第九中学辞职呢。向小姐,如果你的记忆出了问题,建议你和腿一起治治。” 向晚的脸色彻底冷下来,“她没有说反对的权力。” 高个子警员的目光一瞬不离地定格在向晚脸上,像是记录下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那是你们母女的事,与警方无关。” 向晚以阴冷的眼神回视:“你到底要问什么?” 高个子警员面色平和下来:“认识何许多久?最近一次见面在什么时候?对于他杀人未遂的事,你怎么看?还有,算了,这个不问也罢,你应该不知道于晓玲。” 在听到于晓玲的名字时,向晚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她冷笑,逐一回答:“太久,记不清。最近都没见。杀人?不清楚。” “很简明扼要,也很敷衍了事。”高个子警员微微一笑:“向小姐,鉴于你和犯罪嫌疑人是老朋友,我们可能随时都会请你协助调查。希望下次,你的态度能好一些。”话至此,他起身:“祝你早日康复。” 就在这时,小张警员的电话响了,他边尾随李姓警员往外走边接听:“是我,什么,张征醒了?好,我们马上过来。” 声音渐远,他们走出病房。 原本也不指望这次询问会有收获,冯晋骁的用意无非就是正面地把何许被捕,以及假的,关于张征苏醒的消息传递给向晚,以此试探她的反应。至于于晓玲,他几乎可以肯定,向晚和她认识。 差的,只是确凿的证据。 医院这边暂时风平浪静,同城的邢家,却因为徐骄阳的不请自来陷入了混乱。 萧熠说得没错,相比邢政,面对郑雪君,徐骄阳简直是满血状态。当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爱情。可面对那样蛮不讲理,贪慕虚荣的郑雪君,徐骄阳深心处期待的好婆婆的形象碎了一地。所以自从上次郑雪君找到杂志社给她难堪,她就没再见邢政。 原本还期待邢政主动找她,结果那个家伙人间蒸发似的,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徐骄阳就决定单方面和他分手了。结果萧熠说他被禁足了,她就火了。 这个笨蛋,有事不会找她吗?以为瞒着就能维护他那个泼妇妈妈的形象?至于那个不惜牺牲儿子婚姻换取荣华富贵的女人,不和她撕,徐骄阳都觉得对自己不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徐骄阳不是单刀赴会,她竟然带了两个杂志社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