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念头。 并不作数。 可没过多久,顾月承来了。 顾月承虽然年轻, 可就俨然是为官场而生一样的, 老狐狸一个, 也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如此才莹夜赶来。 两个人都觉得不对劲, 那就绝不会是巧合了。 卷宗很干净很漂亮,没有一点的不对劲。 但是这上面有太多的巧合。 一次巧合是巧合, 次数多了就是刻意为之了。 到这里, 李尚书和顾月承可以确定,这左相,的确是和广王案有很大的牵连。 但光靠这些,远远不够,难道指指着这些莫须有的巧合, 去对皇帝说, 这些就是左相作死的证据? 那是肯定是不能够的。 于是就有了这场伙同郡主引蛇出洞二点零升级版。 光靠一个夫人□□, 想要扳到在朝中盘根错节的相爷,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犯了皇帝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比如谋逆。 顾月承嘴角一抹冷笑,这是瞌睡了送枕头来。 赫绣莲跟顾月承一起到了顾家。 那两个小泼皮出事之后, 她还没有去看过呢。 赵令然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今天肚子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没有。 像一只没有了牙齿和爪爪的小老虎。 空能啊呜啊呜。 屋子里愁云惨淡。 赫绣莲的到来,竟然一个也没发现。 还是赵令然这家伙先看见的。 “郡主。快快快………快看看我还活着吗?” 赫绣莲:“……”你死了是鬼在说话吗…… “胡说,外伤,好得快。” 赫绣莲将垮剑往桌子上一放,坐在赵令然面前的凳子上。 这家伙觉得,听郡主这意思,这简直是在歧视她的伤口吗? 这家伙把被子,衣服团吧团吧,大有露出来给你看看我惊天动地的伤口的意思。 赫绣莲眼露笑意,拦住这厮,“不用了不用了,对对对,你伤得很重。” “谁说我伤得很重了?” “嗯?”郡主表示我跟不上这个节奏? “我伤的,那是非常非常重! 跟我念,非常非常重。” 这家伙在床上歪着又作妖。 赫绣莲翻了个白眼,她堂堂三军统帅,咳。将来的,能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她不做,有人听话。 李三金同学盘腿坐在地上,两个小馒头上团成拳头,放在膝盖上。 “非常非常重。” 乖乖地念。 念完还看着赵令然。 “乖,你最乖。”这家伙很满意。 赵令然这小破皮,那天流了满身的血,也没见她哼唧一声,嚷嚷一句。 反而是如今,一天比一天情况好了,吃饱了后精神头上来了,又不许下床,就整天躺着,然后中气十足,如武林失传已久的狮吼功一样。 “我受伤了我好疼啊……” 吼出了那种“同志们呀么嚯嘿!扛起锄头呀么嚯嘿!”的激情澎湃之感。 听着这吼声,众人也知道,这家伙如今身体又不错了。 唯有李三金傻乎乎地紧张。 赵令然一吼,他就恨不得一哭。 赵令然和李三金两个小纨绔倒是牵出了一桩震惊朝野上下的大案。 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