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李俩纨绔。 她周身罩着宽大的袍子。 眼里流下了无人看见的泪水。 这一世,定要叫他血债血偿! 凉亭里, 哥俩好, 一片和谐。 “来来来,我跟你说。 这次我在瞿州,也遇见一个纨绔。” 赵令然指指自己,再指指李三金。 “那家伙跟咱俩不一样,不像咱们那么招人喜欢。” 李三金赶紧点点头。 一副久旱逢知音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俩家伙是哪里来的错觉, 自己招人喜欢了。 就凭他们老是惹祸? 还是因为谁的头比较大? “然后他人呢?” “叫我弄流放了。” 赵令然这话很有歧义。 但这家伙是故意的, 故意在李三金面前瞎显摆。 “赵姑娘你还有手段呐。” 李三金这单细胞生物果然相信了。 “你教教我吧, 下次我就不用跑去把别人家里砸了,干脆给他踢边关去!” 还是来暗的好,省得来明的老是被他爹揪着打。 “你跟着我混, 我保证你过了今天还想过明天!” 赵令然信誓旦旦道。 这都是什么话…… “成成!” 李三金看到了自己面前的路,瞬间由羊肠小道变成官道! 八马奔腾! 顾月承他们离京这些日子,新的文鸳阁收拾出来了。 就是在直笔居的后面,也算得上是主院。 不晓得是白叔自作主张,还是顾月承授意的。 院子离得那么近。 和赵令然刚来的时候,顾月承恨不得和她一人开一门的情形,已截然不同了。 新院子,比原来的还大。 不过室内的摆饰倒是同原来一样。 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听见丫鬟们议论,暗戳戳地跟上去偷听。 反正她这家伙节操,偷听这样的事完全没有压力。 “你听说了没?隔壁的承庆侯府,出京了。” “出京?什么时候回来?” “还什么时候回来呢,不回来了。听说是待不下去了,宅子就那么闲置着,回祖籍去了。” “诶?陛下同意他们走?” “陛下哪管呀,反正那府里也没人领着官职,爱上哪儿上哪儿呗。” “你说好好一个侯府,怎么就待不下去了?” “我听说是得罪人了。不过得罪谁了,我们这做下人的就不晓得了。” 赵令然这家伙一拍脑袋。 她知道啊! 顾大人这……真是猛于虎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