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 赵墨谦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丝不耐,丞相李峰笑呵呵道:“大将军啊,你此言差矣啊,谁人不知贤王府上正好就有个文武全才的好夫子呢?再者贤王殿下也是文武双全嘛,若是能亲自为四公子启蒙,岂不是更好?一则能够给四公子一个良好的起点,二则能够培养感情,如此好事,林将军岂有不欢喜之礼?” 李丞相虚抚下胡须,继续道:“当然了,若是直接住到贤王府也未免不合适,时不时住上三五两天倒也是可行的。哦对了,贤王殿下,若是有空,便多带四公子来鄙人的府上坐坐嘛!犬子不才,但却也当得起四公子的诗书友人,给四公子多讲讲这天下趣事,开阔眼界,也是极好的嘛。” 林沧海只觉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上不来下不去,难受至极,心中将李峄骂了个半死,最终却也只得答应:“能得贤王看重,是小儿的福分。” 这一番言语下来,大将军林沧海拂袖而去,二皇子赵世羽失落而走,贤王赵墨谦满意而归,丞相李峄呵呵而笑。 将军府上,林玉珠接到剥夺“贵藉”的圣旨之后,惊得呆愣当场,原来那个计算,有很多的漏洞,初时尚看不出来,时日一久,其中的漏洞就自暴其短。她本来是想要强占林夕堇的功劳,现在到好,反而受了此事连累,连贵族身份也失去了,这种打击,她如何接受得了? 当晚,她的院子里不断传出瓷器破碎东西摔打的声音,折腾了很久很久方才停歇。 又是一夜风雨后,碧空如洗。 林玉珠并不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所有的怒气全部都加诸在林夕堇的身上,再想到父亲告诉她的消息,说四殿下竞要接林夕堇去贤王府住上一段时日,她更是烦闷焦躁起来,大早上的,便按捺不住的带了丫鬟向着夕因而来。 林夕堇刚扎完马步回来,睹二不许他立即坐下休息,他便在园子里绕着那些个假山大石转圈儿,对于林玉珠的到来不太在意,想来也知道,这位向来风光无限的将军府嫡长女,因着这两日连连受挫,心情极坏,这会子是想来找他的不痛快呢。想以前,他尚还住在仆役院的时候,林玉珠和林玉虹姐妹俩但凡心情不好,便是以析腾他为乐,以前基本都是林玉虹出马找他的麻烦,如今林玉虹不在府上,这位大小姐便亲自来了。 “四弟好生悠闲,一大早便闲耍散步,日子过得真真是好。”林玉珠面带微笑,语气温柔,若不是那一双眸子中带这一股子化不开的戾气,便是林夕堇都会以为她这是在夸他。 林夕堇一脸天真苦恼:“大姐,听说昨儿府上来圣旨了?唉,我真羡慕大姐,能够接听圣旨,我却连去前院旁听都不行。” 林玉珠的脸色瞬间扭曲了下,又勉强恢夏正常,但语气却是再也装不了温柔了:“听说你要去贤王府?” 林夕堇有些害羞似的扭捏了一下,才道:“嗯,父亲已经答应了。” 林玉珠的脸再次扭曲了下。林夕堇疑惑的看着她,问:“大姐,你今天是怎么了?嘴角眼睛都在抽筋,你没事儿吧?哎呀,莫不是病了?快,快,赶紧去叫太医来……” “林夕堇,你少胡说八遭。” 林夕堇像是被他的怒气吓到了一般,可怜的缩了缩脖子:“原来大姐没病啊,那就不甩叫太医了,我还以为大姐跟我一样得了同一种病,就是那种没病没痛没喝药的,偏偏别人都觉得我是个药罐子的怪病。” 他住在仆役院六年,有谁想起过他?便是有那么几个想起的,却都是说将军府的庶子四少爷自小病弱,养在深院,是个药罐子。 林玉珠气得不得了,但是她没有忘记今日来此的目的,便很快按捺住了自己,笑道:“四弟这是在怪我吗?怪我上次在四殿下面前说你身子弱?其实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