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瑶有点愧疚地道:“阿葭。” 谢葭连忙迎前,伸手扶她,前前后后地打量着她,说道:“阿瑶,你不是摔下去了吗?我就知道你命大,不会如此倒霉的。你怎地……” 话还未说完,便被谢十七郎打断,直接吩咐:“来人,把施氏关在我的屋里,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去。” 随从上前,刚要押住她的手臂,便被白丰不停地使眼色。 你们眼瞎了是不是!没见郎主和她是小打小闹床头打架床尾和好的那种吗?赶碰她半根手指,没准儿明天就甭想见到洛丰城的日头了。 谢十七郎:“白丰,你眼抽筋?” 白丰陪着笑脸,说道:“不是,只是眼睛有点累了。你们怎么办事的,走走走,郎主,还是由属下押走施氏吧。”说着,他上前两步,说:“施姑娘,这边来。” 小祖宗哟,麻烦你走快点哟,你们要打要闹关在屋里闹成不?神仙打架都是凡人遭殃的呀。 有了前面十大酷刑之鉴,白丰哪敢将施瑶随便扔到屋子里。不过郎主明面上说要惩罚的,他也不能太过温和,紧赶慢赶地让下人收拾了郎主厢房隔壁的耳房。 临出来的时候,他叹了声,说道:“施姑娘,属下知道不该管你与郎主之间的事情,但是你跳崖后的这一个多月,郎主从未睡过一次好觉。” 说罢,他施礼离开,留下一脸怔忪的施瑶。 . 谢十七郎很生气,真的很生气,让她闭嘴,她还真的一路上半个字都不说。不说也罢了,见到阿葭的时候神色竟然还有欣喜!明明见到他的时候,脸蛋上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他堂堂墨城王,长得有这么难以入目吗! 白丰进来,说道:“回禀郎主,已经将施氏关押在耳房内。” 谢十七郎哼了声。 白丰自动自觉地退下,现在这种时候,能离郎主多远就是多远,千千万万别掺和进去。他想着要不要这几日故意摔下腿什么的,好请个病假不前去侍候。 白丰一离开,屋里便只剩谢十七郎一人。 他踱着步,还是很生气。这下不仅仅生施瑶的气,而且还生自己的气。明明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想了无数种方法折磨她的,可是到头来,见到她惊慌地跌倒在地时,他竟什么都忘记了。 唯一记着的是,本王都舍不得伤一根头毛的女人,你竟敢伤她! 之后,再见到她,脑子还不够嘴快,直接吻上她,仿佛只有粗暴的亲吻,才能从她的嘴里感受到一个活着的她。但是如今冷静下来了,谢十七郎觉得自己真真没有骨气。 不就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患得患失。 不听话的打一顿便是,或是不要了。 思来想去,谢十七郎又将白丰唤来,他面无表情地道:“将十大刑具扔到她面前。”顿了下,又说:“轻一点。”白丰知道自家郎主没救了,生怕下人不知道分寸,自个儿揽上了这个活儿,把十大刑具像是抖丝绸一样放到了施瑶的面前。 施瑶看了眼。 刚好这个时候,谢十七郎进来了,白丰宛若见到鬼魅迅速撤退,顺带关上耳房的门。 施瑶问:“郎主这是何意?” 谢十七郎道:“懂得说话了?” 施瑶道:“阿瑶不明白郎主的意思。”她顿了下,又道:“阿瑶也没有逃。那一日阿瑶与郎主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