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赶跑。 与之相反,大概就是恂郡王胤祯了,上不上下不下,又有前些日子的不愉快在,天天闲得发慌也没个正经差事。反倒是他那不大聪明的侄子弘时,竟能参与到恩科中了,可是把他妒忌坏了,明里暗里讽刺了三阿哥几句。 哪成想三阿哥竟一副没听出言外之意,反而礼贤下士的温和模样,可把恂郡王烦透了。 这三阿哥是故意的吧! 廉亲王冷眼旁观,看得分明,看着恂郡王憋屈,三阿哥迷茫的样子,他沉默了许久,差点想提醒恂郡王了。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三阿哥真的就是没听懂他的内涵,只以为恂郡王在套近乎讨好他呢? 他到底没有那么好心,没提醒恂郡王。 这下可是叫恂郡王差点背了黑锅…… 朝堂之上,三阿哥大肆拉拢了一批人,手段拙劣得很,偏有不少人主动凑上来。 这些人心思自然不纯,都是冲着那个位子来的,三阿哥不聪慧?无妨,有他们在,皇帝聪不聪慧又如何呢?老话说,主弱臣强,臣弱主强是有道理的。 于是乎,为三阿哥助威呐喊的便是乌压压的一片,这阵仗就是廉亲王看了也心惊一下,这才元年,弘时这就上场了? 不过他仔细一琢磨,倒有些怀疑了,三阿哥当真有表现出来的这般莽撞吗?别是故意如此的。 老一辈的亲王、郡王们心里都在感慨,三阿哥真是赶上好时候了,没有和他适龄的皇子,四阿哥弘历、五阿哥弘昼都才十二岁,还都在尚书房读书,连上朝旁听的资格都还没呢。 等四阿哥、五阿哥进了朝堂,只怕三阿哥早已成了气候。三阿哥倒也还算机灵,还知道拉拢有能力的叔伯们。 廉亲王心里暗自替弘历担忧起来,总不能他成不了事,弘历也成不了吧?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廉亲王心里有事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个人消瘦了不少。 皇上不免担忧,私下里询问:“可是有什么难事?怎得消瘦的这般快?” 廉亲王怔了一下,心下感动不已。 皇上倒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自己人那是好的不行。可他的心事哪里好说出口。 廉亲王只道:“还不是弘旺那孩子,从过了年生了几场病,身子骨这样弱,臣弟心里多少是放心不下。还有就是莫雅淇……嗐,臣弟好不容易得了个女儿,一场风寒就带走了她。为人父,心里岂能好受。”这些倒也不假,只是最担忧的却还是朝堂正事。 皇上宽慰了几句,又给他放了几天假。 廉亲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皇上还以为他是感动,夜里还同耿意欢感慨:“这个老八啊,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一到自己的事儿上就不好意思了。若是换做旁人,早就各种好听话出来了,他倒好,还扭捏上了。” 边说皇上边笑:“他这么大人了,可能也觉得被兄长关心不好意思吧。” 耿意欢有些意外:“没想到廉亲王竟是这般腼腆的人。只是太过腼腆,怕是要吃亏呢。”好在廉亲王在旁的事儿上不这样。 她随口一句,皇上却是当了真:“那不会,有我在,总不会的。” 耿意欢顿了顿身子,随后哂笑:“皇上就爱开玩笑。” 哪知皇上搂着她,认真道:“八弟打从投奔我开始,事事为我筹谋。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我自不会亏待于他。在我心中,他与十三弟不相上下。” 耿意欢睁大了眼睛,可谓是瞠目结舌,这廉亲王真是厉害,竟把这位主的心给拿下了。早知道历史上这位可是差点挫骨扬灰啊…… “看我做什么?”皇上眯了眯眼睛,调笑道,“莫不是这些日子冷落了你?” 下一秒,这位任性的皇上摸着她的脖颈,带她进了床榻,亲了好几口,便没有然后了。 到底是守孝呢,皇上也是个孝顺的,自不会犯了忌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