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且放心,你的体面我总会保全的。我又不是那等重/欲/之人,并不是非要......才进后院的。” 耿意欢哑口无言,只得闭上眼睛希望赶紧睡着, 夜愈发深了。 雍亲王本是阖着眼睛想事情,不知何时自己怀里多了个人。 雍亲王:...... 事实上,耿意欢主动靠近是因为这个男人太热了,像个大火炉,人夜里会本能靠近热源,她也一样。 ...... 耿意欢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雍亲王也早就离开了。 耿意欢打了个哈欠,看向身边睡得喷香时不时还打个鼻涕泡的小阿哥,不禁勾了勾唇。 早膳终于对了胃口。 浓稠的八宝粥、小咸菜、小菜、生煎、花卷、豌豆黄、柴鸡蛋。 看似简简单单,耿意欢却用得很香,这才是正常人的早饭。 那生煎做得很地道,是姜公公的徒弟做得,一口咬下去,金黄酥脆的外壳咔嚓一声,鲜嫩的汁水盈溢而出。 “真是美味。”耿意欢眯着眼睛赞叹着,“快,呈上一碟子醋。”生煎蘸醋,才是绝配。 美美用过膳后,就得喝药了。 耿意欢感慨了一句,捏着鼻子也就喝完了,苦涩的汁液顺着食管滑到胃里,她幽幽叹了口气。 药何时能停? 这个问题,孟姑姑给了她答案。 “若想调理好身体,少说得再吃个半年。”孟姑姑号了脉后,认真道,“不过得换药吃,眼下这副药药效温和,想治病的话得吃上一年半载才行。若是换了药,顶多也就三四个月就差不多了。且格格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说不得还能提早好。” 董嬷嬷一脸欣喜:“那可太好了。” 耿意欢却没有那么乐观:“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孟姑姑点点头,“许多难产后的妇人身体里多多少少会有些死气,这才会有损寿元,格格的身体似乎......要好上许多。许是您的运气好,没到那一步。” 耿意欢刚松了口气,就听孟姑姑道:“只是格格喝的那些补汤得换换样了,眼下的这些虽有些作用,但不够强。奴婢给格格拟定一些汤品,一会儿送去小厨房,让他们按着这个来,保管格格的身子越来越好。” 耿意欢眼睛一亮:“那若是配上这些汤,可能早些好?” 孟姑姑迟疑了一下:“作用肯定是有的,换了方子也就一两个月的功夫,就能好个七七八八,只是想除根还是得坚持几个月。” 耿意欢松了口气,眼底泛起笑意:“那可太好了,孟姑姑你可是帮了我大忙。若是继续吃太医开的药,还不知道要再等多久呢。” 孟姑姑淡淡一笑:“其实太医们医术也很是精湛,只是术业有专攻,奴婢只是专学治小儿、妇人的病状。” 董嬷嬷:“孟妹妹别这么谦虚了,谁不晓得你可是圣手啊。” “不过是术业有专攻,董姐姐在王府多年,可比我懂得多。” 两人推辞一番。 耿意欢摆摆手:“别争了,反正都是我静玉院的人。” 董嬷嬷、孟姑姑相视一笑。 打从改了药方,耿意欢明显感觉身体好了不少,起码脚步不再虚浮无力,能多走两步了,就是抱孩子都能多抱会儿。 每日里吃吃喝喝,再逗逗崽崽,倒也不寂寞。 她的小阿哥是一日赛一日的可爱,圆溜溜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红润润的小嘴,整个崽都是可爱的。 耿意欢亲了亲弘历的小脸蛋,只觉得像是个奶馒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