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手已经朝我的眼睛袭来…… 想要我的眼睛?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冷笑,一条腿,趁着她没发现,慢慢地往后抬起,在她的指甲近在眼前之际,一脚朝她的腹部踹去。 由于腿事先是抬起的,所以在踢出去的时候会产生一个向后的力,腰部在这个力的作用下会向后移,间接导致头部后倾下移,正巧躲过她的指甲,又能达到伤她的目的。 趁她双手抱腹,无力还击之际,我迅速跑去捡起铁锹,朝着她的头狠狠的连砸了好几下,直到将它砸成一团血肉模糊,才停手。 确定她不具备丝毫攻击力后,我坐在靠墙的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休息得差不多后,扶着铁锹起了身。 正打算找个安全一点的地方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半分。 低头一看,只见脚踝处被一道锁链困住。 旋即,一道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里好久没有美人来过了,想不到一来,竟是个大美人儿!” 暗黑的身影自眼前掠过,没有属于鬼魂的腐尸味儿,相反,还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眼前,笑得邪魅的……帅哥?他的手,正撑在我身后的墙上,只是,眼中带着微微的惋惜。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顿时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 妈的!不就是胸小吗?至于用那种眼神看我?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这种时候,瞎想些啥? 正在这时,温润中带着一点惋惜的声音响起,“唉!真可惜,这胸怎么这么小!” 他的话,让我的怒气蹭蹭蹭地往上冒,没有任何的犹豫,我一掌朝他挥去,“贱人!” 胸小怎么了?是犯罪了还是碍着他眼了?真是的。 原本以为薛仁浩就已经够贱的了,没想到现在又遇见一个比他还贱的,是我最近倒霉透顶了,还是这世间变化太快? 他抓住我挥过去的双手,调傥着开口:“你脾气那么大干嘛?当心嫁不出去!” 我动了动手,发现挣脱不了,脸愈发的黑沉,冷笑着说:“谢谢关心,不过,我已经嫁人了,所以”你特玛的别在姑奶奶面前晃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有魈的地方必定有魉,双生的关系是无法剥离的。现在魈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简而言之,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嫁人了却还是处女之身,是不是……你的夫君不行啊!”他邪笑着,将我的手反按在墙上,欺身上前:“若真是如此,你干脆从了我,再怎么,我也不会让你守活寡不是?” 说完,还满含示意性地将我压在墙上,温热的气息游走在脖颈之间…… 我一僵,下意识地朝他一脚踹去,却被他紧紧地夹住我的腿,动弹不得半分。 “卑鄙!”我怒吼。 他这般行为,确是卑鄙至极,令我无端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 “究竟是谁卑鄙,嗯!”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令我的脸微微泛红。 貌似,是我意欲毁他命根子在先,他不过是自卫而已。 然,这也只是一瞬间的感受,我是不会忘记他刚才是怎么对我的。 正想还击之时,旁边突然传来女子的惨叫声,偏头看去,只见她双手不停地在血肉模糊的头上抓着,似恨不得将它抓烂。 我默默地抚额,其实说实在的,她的头之前就被我砸得个稀巴烂,现下她又这般,着实让人有隐隐作呕的冲动。 看到这儿,我闭上了眼。 虽然我看过的恶心之物数不胜数,也锻炼出了一颗坚强的心;但是如这般自己抓着自己的脑浆,并且它还往嘴里溢的场景,绝对是生平罕见。 所以,我还是眼不见为尽的好。 “怎么,害怕了?” 温润的声线,带着调侃之意传入我耳中。 我怒瞪着他,“是啊!我很害怕,害怕得都不敢再看一眼了”才怪。 不过,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以及对他悲(幸)惨(灾)遭(乐)遇(祸)的同情,我还是象征性的安慰道:“活着,始终是要死的,看开一点就没那么痛苦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极度高兴,魈死了,他自然也是活不久的。 “先别兴灾乐祸,生死还不一定呢?”他冷嗤。 呃!他会读心术不成,连我心里在幸灾乐祸也知道。 随即,又想到了薛仁浩,他也经常知道我心里在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