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你先解开我,我不舒服——” 没有力气挣扎了,夏初七瞪着他,难受得想骂娘。 “赵樽,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男人成千上万,听过的故事不计其数,可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奇葩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绑在床上,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近身。你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混账,神经病,脑残……” 她把能想到的词,都用来骂他了。 他目光有些热,却是不答,只拍着她安慰。 “不要生气了。明日一走,爷得住在营中,怕是不好再与你叙话了。” “你个王八蛋!”夏初七带着哭腔的声音,全是委屈。那委屈就压在她心里,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可她又必须把它发泄丶出来,要不然她肯定得疯掉。曲起一双被绑住的脚,她使劲儿踹他,不管什么地方,只是踹,踹,一直踹,嘴里的呼吸喘声像一只吃老鼠药的猫,火气极大,直到被赵樽把脚给揪住了,才停了下来。 “你个泼丫头,往哪踹呢?踹坏了,爷以后怎么疼你?” 他突然无赖的调侃,让她气得磨了磨牙,忍不住破涕为笑。 “就是要踹坏你,免得你去了北边还乱睡女人。” 见她终于笑了,赵樽唇角弯了起来,“有这么泼的王妃在家,爷哪里敢?” 夏初七又是想哭,又是想笑:“那谁知道?记好了,去了北边,不许去钓鱼了。” “嗯?”他不解。 “万一又钓上来一个楚七,怎么办?” “钓上来,爷就煮着吃了。” 夏初七愣了一下,见他硬朗的脸上,扯了一抹促狭的笑痕,显然是为了逗她开心,不由扁着嘴巴瞪了他一眼,心里越发窝火儿,“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话,我保证不再碰你了,还不行?” 这话说得,怎么她像个会强占黄花大闺女的恶霸似的? 可她都这样说了,赵樽却不相信她的“节操”。 “不放,放了爷可整治不了。” 夏初七气恼得不行,邪邪一挑眉,“赵樽,我能揍你吗?!” 他严肃的想了想,却是把脸递了过来。 “揍吧。” “没手,怎么揍?” “不会用嘴亲?”他把脸探得更近了一些。 赵樽向来雍容高冷,很少有这样没脸没皮的时候,夏初七死死瞅着他,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乱成了一锅粥,许多复杂的情绪受了惊,在心底四处乱蹦,蹿得她嗓子眼很堵。堵得她一个冲动,脑袋一低就撞了过去,额头正好撞在他的下巴上,听见他“嘶”的呼痛,她才抬起眼皮儿。 “知道厉害了?” “女侠很是厉害,且饶了小的一回吧?” 他仍是想要逗她开心,夏初七越发难受。 “撞疼了吧?” 他不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要你高兴,怎么都好。” 夏初七扁了扁嘴,把头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凑到他的鼻子,脸颊,额头,慢慢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最终落在他的唇上,像安抚一只委屈的小狗,吻他,讨他喜欢。然后在他气促的呼吸里,从他的唇滑下,落在他的喉间,再慢慢滑下。 他喘得又急又狠,“阿七,不要这样,爷难受!” 她低低斥他,“活该。” 他叹气,“你怎么不讲理?” 她眼一横,“就不!” 他唬她,“再这样,爷可生气了?” “气吧!你好好气,你若不气,我就该气死了。” 夏初七有一张厉害的嘴。骂起来损,笑起来美,弯起来的唇上那小小的梨涡像会吸人魂儿,可她这张嘴除了会这些常备功能,竟然也可以那么灵巧的扯开他的衣袍,重重啃噬他而丝毫不受手脚被绑的影响,只需要两片儿薄薄的武器就可以惹得他浑身着火,那火甚至比之前来得还要迅速,烧得更加火烫,每一簇火苗直蹿脐下,像把他架在了一个火堆上,蒸着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