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放……混蛋……” 她含含糊糊骂了几个字,却拗不过他的力度。 渐渐的,也就没有什么力气再骂,身子也就慢慢的软了下来,在他安抚的吮吻里,唇儿半开着,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任由他采撷,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马车的软垫上,像一根无力摇摆的水草…… “赵樽……你……过分……”她嘤嘤不已。 他不回应,只是专心的吻她。 没有半点儿技巧,只有火热的力气与掠夺,一直吻到她耐不住那撩拔,发出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嘤咛,他才放缓了力气,越吻越深,越吻越久,像是一只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来不易的食物。 “无……唔……赖……” 夏初七重重的喘着,断断续续的出口的声音与他缠在一处,低低叹叹,让她脸红心跳,不知不觉便陷入了忘情投入的状态,忘了这是在马车上,忘了外面还有一水儿的侍卫和丫头。 好一会儿…… 失去理智是她。 放开她的唇,紧紧搂了她坐起来的人却是他。 每一次的关键时候,她总是最容易沉醉。 而他,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能适时的抽回理智来。 “你为什么每次都用这一招?烦不烦人?”夏初七不满地喘着气,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发现他的眼睛里带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痕,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狐狸,故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在她发怒之前,将她狠狠纳入怀里。 “阿七,爷一定会践行你我三年之约的。” 使劲儿推了他一下,夏初七不爽地看着他淡然的面孔。 “你要如何践行?不要告诉我,娶回来放在府里不碰她?我可告诉你,那同样也算是违约。我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你不要期望我像那些女人一样,什么贤良淑德,对我来说都是放屁。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愿意让人踩踏我的底线。” 看了看手上的两排牙齿印,赵樽嘴角微微一抽。 低下头,他看着她,一双深幽如潭的眸子,像嵌入了两颗星辰。 “今日我虽没有拒绝,却也没有答应。” 这算什么回答? 不拒绝,不答应,那是什么情况? 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夏初七僵硬着身子,仰头瞪他。 “什么意思啊你?” 很显然,赵樽这个人并不习惯与别人解释什么,动了动嘴,停顿了好久,他才捋了捋她的头发,淡淡地说,“阿七,朝堂上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并不仅仅只是纳一个侧妃而已。但你放心,这件事,爷自会处理妥当,阿七只需乖乖等着做新娘,可好?” 不知道是一个深吻带来的心悸,还是彼此眼神儿交流时他眸子里坚定与诚意感染了她,夏初七嘟着嘴巴看了他一会儿,又是生气,又是烦躁,却又是拿他无可奈何。 为什么她每次把爪子磨好了,还是会败在他的手下? 但赵樽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男人,他既然说了会解决,她权宜去相信他吧。 反正即便是入了洞房,他如果真的违了约,她也有后悔的机会。 心里的纠结一下子松开,她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哼,她飞快地瞄了他一眼,“好,我就信你这一次。不过,在大婚之前,我们是不是就不能见面的了?” 赵樽皱了一下眉头,“嗯”了一声。 恍然大悟一般,夏初七翘起一唇来,“那是不是也就代表,我可以很久都不用见到你了?”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赵樽脸“嗖”的黑了起来。 因为当她说到“很久不用见他”的时候,不是哀婉的,不是幽怨的,而是兴奋得就像那猎物终于躲开了猎人的追击一般,一双晶亮晶亮的眼睛睁得大大,骨碌碌转着,满满都是期待。 不悦地剜她一眼,他顺手拍拍她的脸。 “阿七不必担心,爷会找机会来瞧你的。” “啊”一声,夏初七小脸儿沉了下来,“为什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