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我不会纠缠他……” 她说得乱七八糟的声音,比噪音更要人命,东方妖孽明媚的笑意收住了,实在忍无可忍的打断了她。 “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不是嫉妒我跟他,恼羞成怒?”夏初七最是识时务,见他脸色不好看,马上收了口,“那你来说,到底为什么抓我呀?我与晋王又有什么关系?” 东方青玄凝视了她许久。 她目光澄清,表情自在,装得实在是太像了。像得似乎她真就不知道身世,也不知自己原是赵绵泽的钦赐嫡妻,赵樽的侄媳妇儿一样。 有意思! 他不准备点破,笑问,“真不记得?” 夏初七心下一沉,嘴上却是老实,“您说,我该记得什么?大都督,不瞒您说,我就一落魄的小医生,无父无母,六亲都无,就剩一个患难朋友,还是个傻子,你说我这样的人,到底对你有什么价值,你又何苦如此待我?” 东方青玄又笑了起来,“你的价值……也许连你自己都无法想象。” 夏初七微微一愣。 那夏草到底什么身份?或者说她的身上藏了什么秘密? 心下十万个问题等着他来回答,她却怎么也不敢承认自个儿的逃犯身份,只好不退反进,“既然这样,那大都督您说,您需要我做什么?我俩一起把我身上的价值挖掘出来,五五分账如何?” “……” “你六,我四?” “……” “行,你七,我三。不能再少了。” 东方青玄似是被逗笑了,“七小姐,如果你不是装的,还果然比以前可爱。” 长笑声儿里,他拂袖而去,只留下她一人在屋子里,对着没有半扇窗子的鬼屋子,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很明显,东方妖孽制造的那场混乱,成功甩掉了陈景。而且,他似乎完全认定了她就是夏草,还准备要把她弄进诏狱。 怎样脱离险境? 等那个瘦瘦的锦衣卫来送食物时,透过门缝,她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是漆黑一片。 “小哥哥……”她翘着唇,笑得好不可爱,“问个问题可以吗?” 那锦衣卫,抿了下唇,“如风。” “哦,明白,如风哥哥,这是在哪儿啊?” “不知道。” 如风像块大木头似的杵在那儿,“你还是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 “去去去!换句吉利的,老子还没活够呢。” 咂了咂嘴巴,夏初七拿起饭菜仔细闻了一遍,这才不客气的狼吞虎咽起来。任何时候,保存充沛的体力和战斗力都是最为紧要的事,这是她前世的帅教官教的生存守则。 外头的雨下得更大了,像是没有停的迹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快躺睡着了,东方青玄才再次进了屋。 “看来雨停不了,咱们该启程了。” “去哪儿?”夏初七撩他一眼。 “此处实在简陋,委屈了你。本座给你换个大点儿的地方。” 东方青玄一挥手,便有人过来拖她。 “等下等下,人有三急。”夏初七大吼一声,“大都督,能让我先方便一下吗?” “请便!”东方青玄指了指床边的马桶。 “这……不太好吧?长了眼针,很难治。”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