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能得十万兵马相助,那可谓是雪中送炭了。 至少,有了这十万兵马,他就有底气,与肖云放再搏一搏了。 “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我这里也没有安排,这样吧,我明天晚上安排这一切,你以为如何?” “那就随四皇子的便了,这会儿何少白还在清理吴城那边儿,若是等他腾下手来,你这里,只怕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明白,你放心,我明天晚上一准儿走。” 四皇子仔细地琢磨了一番,仍然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边关大事,万一真有个好歹,那他岂不是成了紫夜的千古罪人了? 将来他就是死了,只怕也是无颜去面见列祖列宗了。 却说梁城的肖云放接到了桑丘烈的战报之后,自然是喜出望外,一面让人将这个好消息给太后送去了,一面让人火速拟旨嘉奖何少白。 可是也就在这一天,紫夜接连又有两个郡县发生了暴民事件,竟然是放火烧了官衙,杀了当地的大小官员,并且是开始在当地,直接就占地称王了。 那里离安阳较近,最终肖云放还是将桑丘子睿派了过去,只望能早日将那里平定。 桑丘子睿微微拧眉,这等暴动,虽然是不能小看,可是让他来处置这件事,未必就是有些小题大作了。 桑丘子睿明白,肖云放其实是不愿意在京城看到他了。 这么长时间了,桑丘子睿见到了他的英明,当然,见的更多地,却是他的愚蠢,他的被人戏耍。 身为帝王,骄傲与神邸一般的人物,自然是不容许自己不完美的一面被人所窥探,偏偏桑丘子睿还是光明正大的看到的。 这就如同是一根刺,卡在了肖云放的喉咙里,不吐不快。 若是不将这刺给拔出来,他肖云放就永远是吃不下东西,永远都是痛着的。 可是这与鱼刺不同的是,肖云放将桑丘子睿这根刺拢掉之后,他就算是不痛了,舒服了,可是谁能保证,没有了这根刺在那里卡着,会不会有更多的小刺直接就没入了他的胃里? 到时候,痛的,可就不仅仅只是喉咙了,只怕,他会胃痛,腹痛,甚至是浑身上下,都没有一点儿好地方了。 肖云放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个时候,若是离开了桑丘子睿,只怕,他一人是难以面对接下来的各种问题的。 可是他宁愿自己独自面对,也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有些自卑和不知所措。 又或者,他只是想让桑丘子睿暂时的离开,毕竟,在肖云放看来,那两个郡县的暴民,不会折腾的太久,一定会被桑丘子睿给解决的。 桑丘子睿或许不擅长打仗,可是他擅长谋算,特别是对人心的把握,一直以来都很是准确。 古来,以文人带兵的例子,不是没有。 更何况,桑丘子睿,可不算是一个单纯的文人。 肖云放又给桑丘烈下了一道旨意,希望能早日将允州攻破,如此,四皇子也就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 穆流年收到了梁城的消息,倒是有些同情起桑丘子睿来了。 有这样的一位皇帝表弟,还真是累人呢。 辽城与阳州的将士合并,陆将军那里是十万兵马,辽城总共是两万,再有穆流年自己带过来的五万兵马。 穆流年将辽城的两万兵马,一并交给了陆明浩来训练,他自己的那五万兵马,则是退到了他们的后方。 既然是守城,就不可能只守着大门,却把窗户这个弱点暴露给敌人。 早在之前,穆流年就秘密调过来了十万兵马,实际上,在这里,总共是有十五万的穆家军。其中有五万驻守在了浮河镇一带,其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凤凰山,再就是防止有敌人从侧翼向他们进攻。 穆流年将余下的十万兵马,再次做了一个调整,在辽城的最北侧,阳州的最南侧,分别驻守了五万人马。 四皇子在次日找林少锋等一些部下商议是否要离开允州,前往祁阳县的时候,他的部下们,自然也是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林少锋最终还是选择了支持去祁阳县。 “允州易攻难守,之前我们一直能守得住,一方面是因为有一些百姓暴动,牵制了他们的兵马,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还有一个吴城可以顶着,可是现在吴城失守了,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想办法撤出允州了。” “可是祁阳县的地方那么小,我们这么多的人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