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要再想个法子,让我们能离开梁城才行。” 穆流年这会儿不着急了,反倒是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浅浅,你答应我,自己不要乱来,我现在,还不需要你为了此事,将你是秘术师的身分泄露出去。” 浅夏呆滞了一下,点点头,“放心,我明白的。一切按你的计划行事就是。我不会擅自做主的。” “那就好。你要相信你夫君我,是有能力保护你们的。” 浅夏轻笑,“我也从来就没有说过,你不能保护我们呀?不过,元初,我们若是都走了,到时候方家和刘家这里?我说的是二嫂的娘家,不是刘相。你觉得,肖云放会不会为难他们?” “方家肯定是不会的,他们好歹也是与肖氏有了婚约的。至于刘家,应该也不会。放心,这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赵子奇呢。” 对于赵子奇,浅夏不曾接触过,此人是否可靠,她自然也是没有定论的。 不过,既然穆流年如此信任他,相信他的眼光不会错的。 两日后,长平王带着王妃和柳庶妃则是一路去了淮安。 长平王原本就是不怎么过问政事,现在肖云放的心思都在扶阳那边儿呢,自然也是没有防备他的精力了。 等到肖云放得知长平王离京,去了淮安的时候,长平王已是快到淮安了。 肖云放勃然大怒,才说要下旨让人将他给传回来,就听暗卫说,他们此行,带人不多,而且打听到,是为了一双儿女的婚事去的。 肖云放这才想起来,他还带了一名庶妃呢,十有*,也就是因为那个柳庶妃的儿子了。 长平王等人一走,这长平王府可就是安静地太多了。 偌大的一个长平王府,就只有两个主子了,的确是有些冷清呢。 至于穆焕容和穆焕然这样的小角色,肖云放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对他们这些小虾米做些什么事。 桑丘子睿的眼睛自然是毒的很,大概也猜到了穆流年到底想要干什么,长平王走的第二天,他就上门了。 “早料到你会来,只是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穆流年丝毫没有隐瞒,反倒是态度十分坦然道。 桑丘子睿微微一笑,“穆流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有大才的人,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厉害。连肖云放这一国帝王不曾看到的问题,你竟是早早地开始做了防范。我该说你是紫夜的福星,还是该说你是肖云放的灾星呢?” 穆流年不以为意地笑笑,“这样的两种说法,有什么差别吗?你不觉得,若是不理会肖云放,他迟早会将紫夜拱手让人的?” “那不一样。他自己让出去的,与你来夺,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穆流年摇摇头,“你多虑了,对于紫夜的江山,我没兴趣。无论你是不是相信,我都是这句话,我想要的,只是自己的安宁,是亲人的安然无恙。相信你应该能明白,毕竟,你也是世家大族的传承人,对于家族的守护,应该是自小就被人给灌输得根深蒂固了。” “我不否认你所说的这一切,可是有一点,我不能理解。守护可以分很多种,你为何一定要选择这样一种,与肖云放对立的方法?” “你要先弄清楚了,是他选择了与我对立。现在的情形,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可不是我自己主动选择的。”穆流年的脸色有些阴沉,说话的声音,也是多了几分的冰寒。 桑丘子睿微微蹙了一下眉,知道他这说法,的确如此,从先皇开始,他们对穆家,对长平王府所采取的一切行动和态度,基本上就没有一个是对的。 “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你要明白,君始终是君,臣始终是臣。难不成,你以为,你背上了一个谋逆的罪名,还能流芳百世?” 穆流年这次反倒是笑了起来,转身看了一眼身旁的海棠树,满树的海棠花,当真让人心中愉悦。就算是现在府里头多了一个让他极其不待见的人,可是他的心情,仍然还是不错的。 “桑丘子睿,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谋朝纂位,你该明白,我的父王,也是不可能会同意的。还有我的舅舅,许家百余年来,一直效忠于紫夜皇室,怎么可能会助我谋反?” 桑丘子睿微转了一下身子,视线随着他的眼神,也看向了那株开得正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