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推动着这一切,可是,是谁呢? 穆流年看她眉眼间的纠结,便知道她这是有些不舒服了。 “别多想了,好好躺着吧。卢府的事情既然已了,你今日亦是做地十分妥贴了,将来即便是有什么事,也与你无关了。” “嗯。我给她一千两的银票,也不过就是想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太软。毕竟,我人现在在允州,想要查出她们的下落,并不会太难。如今,也算是让她们彻底地放了心,能安心地过日子了。” “卢浅笑还要不要继续找?” “当然要找!最主要的是那个宋佳宁,我可不相信她会这么早就没命了。” 穆流年没再说话,而是轻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安心地休息。 回到了别院,云长安早已等在了门口,看到他们回来,有些埋怨道,“你怎么带她出去也不说一声儿?如果不是我问过了门房,还以为是有人将妹妹给掳走了。” “只是去看看了卢家的人,如今也算是让浅浅彻底地歇了心思。以后,这允州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浅浅记挂的了。” “嗯,刚刚收到了父亲的来信,要我们回凤凰山。” 穆流年的步子一顿,随后有些狐疑的眼神,便扫向了云长安。 云长安看他看过来,正要解释,不想穆流年竟然是继续往里走,走地不快,很稳,很轻,似乎是怕惊醒了他怀里的佳人。 等到穆流年从浅夏的闺房里出来,就见云长安一脸不赞同地盯着他,“你这样会把她宠坏的。等回到了凤凰山,或者是将来回了京城,你还能这般地宠着她?” “有何不可?”穆流年一挑眉,“京城那里没有问题,就是这凤凰山上,有些麻烦。” “父亲说,这一次妹妹的历练已成,要回山入桃花林了。” “这么快?” “这还快?她都出来几个月了?这会儿荷花都快要败了!”云长安不认同道。 “安阳城那边怎么办?桑丘子睿的蛊不是还没有解?”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妹妹早就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穆流年的眼睛一眯,有些危险的目光射出,“我为何不知道?” “这个。呃,你还是一会儿问她吧。” 穆流年看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当即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一切都一点一滴地细想了想,从皇甫定涛到桑丘子睿,从允州到安阳,无一遗漏地仔细回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难不成,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云长安看他想的费神,似乎是也不愿意看他太过劳心了,“你别想了。桑丘子睿的蛊,自然是会有人帮他解的。只不过,这个人不会是我罢了。” “什么意思?” 云长安摇摇头,往浅夏的寝室那儿看了一眼,扭头走了,“我今日再去刺史府一趟,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明日一早,我们就要出发了。” 穆流年看着他急匆匆往外赶的步子,表情一暗,随即便进了屋,在正屋里等浅夏睡醒。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浅夏才睡醒了。三七帮着梳洗了一番之后,这才到了正屋。彼时,穆流年正兀自对着棋盘发呆呢。 “怎么了?你有心事?” 穆流年抬头,眸光温柔且留恋地看着浅夏的眉眼,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一般。 “浅浅,长安说收到了你舅舅的信,明日一早,便动身回山。说是要你入桃花林历练。” 浅夏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抹愉悦的笑浮上了脸,那眉眼间的神采,恍若是原本阴暗的天空,一下子,便有星星亮了起来一样。 “果真么?太好了!我终于有资格进入桃花林了。” “浅浅,长安还说,桑丘子睿的蛊,有人解。还说你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