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位二夫人的手段好生高明,竟然是想着借此来挑拨了大房和三房的关系。而后,他们二房再从中得利?不过,你凭什么就这样推断呢?这万一再不是她呢?” “你忘了,昨日的那位任小姐了?” 云长安怔了怔,显然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那位任小姐的做法,看似是因为她钟情于桑丘子睿,所以不容许其它的女子与他有过多的接触。可是实际上呢?你想想看,她这么做,反倒是让人们觉得这位桑丘公子虽然是俊美,虽然是命格极好,却是难以接近,望而生畏。” 云长安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儿,“我明白了!这是那位二夫人借着任小姐的手,一步一步地来谋算桑丘子睿!” “不错!她的本意,是为了让桑丘子睿的名声能败坏掉。只是可惜了。桑丘公子的名号太响,仅仅是凭借着几个偶然事件,实在是难以扞动了他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二夫人这才会对大夫人起了心思。她倒是好忍性!” “小夏,那你的意思,这次是触碰到了桑丘子睿的底限,所以他才会出手警告了?” “安阳城的水太深,哥哥,你瞧见了没?这才只是一个安阳城呢,若是回了京城,还指不定得有多么的烦人呢?” “小夏,那我们是走还是不走了?” 绕了一大圈儿,云长安才想起了这个很严肃的问题。 “怕是暂时走不了了。” “为何?” “我们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就好,桑丘家的家务事,我们不想掺和,也已经掺和进来了。若是此时走了,怕是我们反倒成了那位二夫人掣肘桑丘公子的棋子了。” “你是担心二夫人会以我们做幌子,从而在桑丘府内大做文章?”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位二夫人,我们虽未曾谋面,可是单凭这些日子对桑丘府上的一些了解,便知她定然是个心细如发之人。不然的话,也不会算准了桑丘子睿会怀疑到了三夫人的头上。” “不过,好在桑丘夫人还是个头脑清醒的。”云长安说着,轻叹一声,“还好我们云家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不然的话,我宁可是托生在了一户寻常的农户里。这样整日的算计着过日子,实在是累心!” “行了,这也是你能做得了主的?”浅夏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眼下,我们就什么也不做,只是要府里头喝喝茶,下下棋便好。对了,有时间,我就再练练我的琵琶,倒是你的剑术,万不可荒废了,怎么这次下山几日了,也未曾见你练一次剑?” “谁说没有?” 云长安急的脸一红,“我可是每日早上都有练的,是你自己起床晚而已。” 浅夏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谎话,“行了,我先继续去练习我的灵摆,你自便吧。” 待浅夏走出了几步后,身子突然顿住,头也不回道,“我们这次下山的真正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桑丘公子吧?” 云长安一愣,端着茶盏的手晃了晃,青绿色的茶水溢了几滴出来,洒在了他的手背上。 “妹妹?” “舅舅的占卜术,我虽不能说是习得其精髓,可是总也有了一半吧?” 话落,浅夏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云长安一人在那里发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原来她早就知道了?那我这几日岂不是成了唱独角戏了?” 浅夏所料不差,那个五品的都护府长史的被抓只是一个开始,紧接着,安阳城的任家本家儿,似乎是也开始出现了些许的状况。 桑丘府上,更是热闹。 三夫人闭门不出,老老实实地相夫教子,倒是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样子。 而三老爷似乎是也对于三夫人性情上的转变,大为欢喜,也极少在外留宿了,对三夫人比平时更温柔了些,对膝下的儿女,也是更为关心了些。 一切,在三房这里看来,似乎都是有着很好的转变。 可是二房这里,就要麻烦一些了。 桑丘子睿是长房的嫡长子,可是在整个儿桑丘家族来说,仅仅是对于本家嫡系来说,却是二公子。这大公子,可是二房所出。换言之,到了这一辈的嫡长孙,是二房的桑丘子赫,也就是任氏所出。 “子赫,都是母亲没用,如今,反倒是还连累了你的外公和舅舅们跟着提心吊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