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岘燃着情·欲的双眸红彤彤的,带着一丝祈求,道:“宁儿,我想要。” “不……不行,我我我……我怀孩子呢。” 赵岘的双手把玩着她铺了满枕头的黑发,哑着嗓子,道:“大夫说可以。” “别……别骗人了。” “没骗人。” 赵宁急的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最后实在没了法子,只好狡辩道:“你手脏,你刚刚擤鼻涕了,你不要碰我。” “那是你的鼻涕。” “谁的鼻涕都埋汰。” “可是我不嫌弃你。”赵岘说着,食指已经勾住了赵宁腰间的腹带,轻轻一扯便松散开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又重新覆盖上她的‘大寿桃’,似带着电流一样,酥便了全身。 赵岘压抑着,喘着粗气,嘴唇贴近赵宁的耳根,含着耳珠,诱惑着道:“帮我,帮我泄出来……” 赵宁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口,赵岘也怕伤着孩子,自然不敢真的做什么,但是,他实在忍了太久。 女人,可以宠的无法无天,可该调·教的时候,自然也不该心软。 …… “好没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我的手已经麻了,我可不可以歇一会儿?”赵宁哭到已经哑了嗓子,奈何赵岘铁了心,偏偏无动于衷。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每隔几秒便问一次,满满的不耐烦。 “我累,你快点好不好?” 赵岘双眸猩红,仰躺着抱着骑在他身上的赵宁,双手不停的摩挲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他嗓音暗哑,开口劝道:“宁儿,你可不可以叫几声给我听,这样我能快一些。” “死变态,我才不要。” “泄不出来,我只能别种法子了。” 赵宁:“……”威胁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 骆言被困在了建章宫,赵稷也不知为何,偏拉着他讲赵宁小时候的一些趣事。 起先,骆言还听的认真,时不时的笑几声,可是后来,赵稷八成又犯了糊涂,就那么几件事,车轱辘话来回的说。 骆言也失了耐心。 他打量着赵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又不敢直接问,最后,只得借着自己腹痛,溜了出来。 他心里毛毛的,担心赵宁那边出什么问题。 有些话,不问,不代表不知。比如今夜,好端端的,她突然跑到自己院子里来睡,怎么可能无事?可赵宁不说,他便只能当做不知。 当他神色匆匆的赶回去时,院子内静悄悄的,甚至连个看守的丫头都没有,心里咯噔一声。 他大步走上台阶,大力推开了木质双开的门。 “宁儿……”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子浓重的石楠花味扑鼻而来。 骆言一愣,脚步猛的顿住。 饶是他从未有过女人,可是也早就过了遗·精的年龄,对于这个气味,再熟悉不过。 一想到赵宁刚刚经历过什么,骆言的整根脖颈都凸了出来,握着双拳的骨节被捏的咯咯作响。总是言笑晏晏的人,此刻,脸上煞气满满,彷如一张嘴就能喷出火球来。 还未等他开口,赵岘已率先说了话。 “小声些,宁儿睡了。” 骆言想要往前迈的步子似千斤重一般,怎么也抬不起来。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