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的人,这样的人去世后一定会成为地府高官,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英明之举。” 虽然只不过是一个老太太的神志不清…… 江含征不禁笑了一声,却还是搂住她,轻轻“嗯”了一声。 正在此时,玉翅兴冲冲地抱着一条小黑狗进来,看到他们的情景,顿时一呆,脸倏然变红,低下头抱着狗就要往外躲。 夏初菡“哎”了一声,连忙丢下江含征便去看小狗,小狗狗乖乖地伏在玉翅怀中,一双水润润眼睛看着她,把她的心都要萌化了,她不自觉地把它接过来,抚摸着柔软的毛毛问:“好漂亮的小狗,哪里来的?” 玉翅道:“就在咱们院子里,我都看见它好几次了,见它又干净又乖巧,便想把它抱过来给夫人玩。” 江含征看着夏初菡抚摸狗狗时的怜爱表情,只觉得非常刺眼,她都没有这么抚摸过他! 而且那条色狗还撒娇地添她的手指,脸蛋,拱她的胸脯,把她逗得咯咯笑,更觉得不能容忍,他一把把那条狗拎起来,黑着脸叫:“琴音,琴音,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狗狗悬在他的手中,哀哀叫唤,琴音赶过来辨认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太夫人的狗,前两天见太夫人身边的丫鬟姐姐抱着来着,叫夜壶。” 夜壶...... 江含征不怀好意地笑:“还抱吗?” 夏初菡:“……” 府内喜庆的装饰被一一摘下,据说是因为太夫人病重,喜事暂停,外面唏嘘感叹的同时,倒真的有人过来探望,不过通通没见到人,只留下了礼品便打道回府了。 不过,这个暂停停得相当有太式风格…… 夏初菡对喜事不喜事的并不怎么在意,虽然江含征说该太默认了她,但夏初菡觉得,这更像他的一厢情愿。 看看该太,不顾体面地硬掐下喜事不说,也丝毫没有让媳妇觐见一下自己的意思,如果这也算默认的话……对此,夏初菡倒是深表理解,毕竟见到自己的样子,太夫人说不定要做噩梦,当然,见到太夫人,自己免不了也要做噩梦,所以眼下这种情况,其实挺好…… 她渐渐收拢了自己的思绪,定下心来,开始安居在疏清阁中,做自己的事。 然而,消息是封不住的,总有一丝两缕时不时地飘到她的耳中,比如,该太觉得府中不干净,请来了尼姑来念经…… 再比如,该太觉得府中还不干净,请来了和尚来念经…… 又比如,该太觉得府中怎么也不干净,请来了和尚和尼姑一起来念经…… 最后,干脆连道士一块儿请来凑热闹…… 这个折腾劲儿……夏初菡真的很想告诉她,若想干净,不如她自己忏忏悔,念念经...... 对此等乌烟瘴气江含征竟也忍了,对她说:“先时,我对和尚道士其实很反感,但自从见了你......” 夏初菡:“我不是神棍。” 江含征:“我明白,我是说,让她折腾和尚道士,总比折腾我们强。” 夏初菡:“......” 江含征:“据家人说,这一年里,母亲没少折腾,不是说从镜子里、水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就是说那个被赶走的那个丫鬟来找她,三天两头地请和尚道士来捉鬼,她的病,大概一多半是出在这个上头。” “......”夏初菡语气复杂,“和尚道士治不了心病。” 江含征唇角勾起:“是啊,只不过若她觉得这样可以,就由她去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