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巨大梦幻…… 他的眼渐渐红了,喉头微动,喑哑低喃:“夫人……” 她静静闭着眼,睫毛微动,等待着他。 他极缓极缓地附身过去,像怕惊了她似的,小心翼翼地、珍尔重之地拥住她,轻轻地把自己的吻印在那些斑痕上。 一枚又一枚,虔诚而温柔,她低低地呢喃了一句什么,如同一声轻吟,抬手抱住了他。 他受到鼓励,终于抛弃了最后的顾忌,吻向她的唇,而后渐渐向下,用自己的唇,给了她一场难以想象的欢乐。 夏初菡:“......” 听到这里,她真的是连一个句读也说不出来了。 杨小姐就是这样吧自己弄干净的?和另一个男人? 到底是几条驴踩过的脑袋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 夏初菡已经不想用正常的伦理思想去揣度这些货了,如果可以正常揣度的话,这世间哪还会有这么多的阴暗罪恶? 如此看来,杨小姐的表哥不同意她也是有道理的,该表哥目光真是敏锐,竟能透过她花容月貌的表象看到她被驴踩过脑袋的本质,高,实在是高…… ********* 南国地气早暖,不到二月底,已经显出春的特质来,杨柳如烟,春衫处处。 夏初菡蜗居在驿馆内犯着春困,其实自她接手镜中男的案子以来就很少随江含征去当地衙门了,可即便手头只有这么一件案子,她也不能全神贯注,本能地有些意懒,排斥那些事。 如果是以前的她或许会百般忍耐让自己听下去,可是现在,在她成婚之后,在她和夫君大人婚后生活正甜蜜的时候,她不大愿意听到那些事。 屋内,所有能和镜子联系上的东西都被她做了手脚,加之最近身体不适,所以她放任自己关在屋中尽情休息。 江含征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懒懒地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今天还没有过去吗?”他问,温热的大掌捂上她的小腹,“为夫都素了好几天了。” 夏初菡的脸刷地就红了。 是的,她是碰上特殊时期了,每个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特殊期,在这几天内,她会心浮气躁、精神不振、身体不适,夏初菡虽然没有痛经这样可怖的症状,可是却会腰酸腰疼,困顿嗜睡。 自然,夫君大人的那些个需求是无法满足的。 她侧过身,背对着他,连话都懒得说。 江含征解下外衣,和她挤在一处,搂过她,纳头便吻。 夏初菡推着他,咿咿唔唔:“现在……不可以……” “下半身不可以,上半身可以。”江大人一边说着流氓的话,一边手口不停,在她身上好一通煽风点火,直把两个人都挑得情潮浮动、气喘吁吁,才放开些许。 可此时的江大人已箭在弦上难以善了,便半强制地拉住她的小手好一番恣意妄为,把夏初菡羞得眼都睁不开了,最后,她半日卧床休息的结果是,手累得连书都拿不动了…… 如此这般,痛快过的江大人还抱着她发表高论:“你知道女人家这几天为什么会不舒服么?” 夏初菡暗想:你流血流个七八天舒服一下试试…… 江含征:“以前听一个乡间老大夫说过一番话挺有道理,他说,女人的身体产出卵子就是为了叫人生孩子,而没有生孩子却把卵子浪费掉了,身体就会不满,就会生出病痛的感觉,”他低头吻了吻她嫣红的小口,凤目闪亮,笑道,“所以,为了不再让身体不满,我们也必须时刻不忘做会让人生孩子的事。” 夏初菡:“……” 她默默地用书盖住脸,做不识此君状。 江含征抱着她大笑。 午饭过后,江含征照例出门,夏初菡小睡一觉后,起身。 然后便突然看到默默站在窗前背对着她的广袖绛袍的身影。 夏初菡的心“咚”的一声,差点跳到喉咙里。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