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杯酒,洞房花烛,然后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算是浪漫情怀还是狼子野心? 夏初菡的脸红彤彤的,在该大人灼灼期待的目光中只说了一句:“还是普通简单些吧,别吓人了。” 江含征拉过她,目光灼灼:“那就去掉最后一个?” 夏初菡被他的目光晃得几乎睁不开眼,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大人......你对我......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知并非绝色,不至于让人......还是大人就中意这款的,所以就有许姑娘,就有我......” 江含征:“......” 真是泼冷水的一把好手啊。 江含征叹息:“我对你,并非从长相开始,你还记得吗?最初,你曾往松山县衙写过一封举报信。 就是那封信,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之心。 你知道,我痛恨人贩子,而你举报的正是一群人贩子,我上任的第一件案子,办的就是那个。 当时我想,什么样的女子,会有这样一份正义之心?特别是那笔字,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等见到你,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亲切感,再后,慢慢的......是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很想轻薄你,可是又怕你认为我轻薄,你是出家人,我不能让你对我留下’狎昵少尼’的印象,我想让你喜欢我,可你像个木头,所以我很急,一急就容易失态,就容易做下一些让自己都后悔莫及的事。” 他拥住她,感叹:“好在,你还在,我也在,老天有眼,我终于可以轻薄你了。” 夏初菡:“......” 为什么这么无耻的话该大人能这么坦荡地出口? 夏初菡脸上火辣辣的,无言以对的是她。 荆楚之地过年与北方一样是从腊月二十三开始的,只是风俗大相径庭,有民谣云:二十三,送灯盏;二十四,剔鱼刺;二十五,敲大鼓;二十六,福猪肉;二十七,除脏迹;二十八,福鸡鸭;二十九,家家有。 不同可见一斑。 据说更有龙凤呈祥、高跷龙灯、海马、赶象、三十的火、十五的灯等各种浓郁的荆风楚韵,不过也只是听说而已。 从进入腊月开始,年的味道便一天天浓起来,人们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准备了。 离巡按官署不远的一条街上是一处集市,逢五会集,因为靠近年下,所以每一次集市上人都很多,货物的品类也很丰富,这一次会集,夏初菡舍下全部家当为自己买了一个别致的梳妆镜。 虽然她没有父母为她准备嫁妆,可是她会用自己的力量为自己准备一份嫁妆。 梳妆镜古朴雅致,一看就是被用心珍藏了许多年的好东西,夏初菡虽然舍下了全部家当,可她那点家当,说实话,按理连镜子的一条花纹都买不了。 付过钱后,夏初菡便向卖主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该卖主闪闪烁烁的,看那神情,似乎生怕她不买那个东西,恨不得立刻让她带了镜子走才好。 夏初菡满心疑云地带着镜子回了官署。 于是很快的,她便明白此镜以超低价卖出的原因了。 她在镜子中看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奇怪的男人! 那时她正在对着镜子挽发,看到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转头向身后看去,可是她的身后空空荡荡,她锈着脖子一点一点地转回镜子,冷汗缓缓落了下来。 “没错,你看到的是我。”镜子中的男人说,声音有些懒懒,“没有吓得满地乱爬、满屋子尖叫可见胆量还行。” 男人打量着她:“看你的装束,似乎应该是古代,喂,你们是哪个朝代,皇帝叫什么?” 夏初菡:“……” 这个男人非常奇怪,非常奇怪,夏初菡想,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但是并不难懂。 他的头发短短的,不像正常的男子一样把头发挽起系上发带,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