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啊你,知道我今天搬家问都不问一句?” “知道你这里热闹,不招你烦。” “你早点来的话我这儿还能早安生会儿。” 两人像老友一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谁都没觉得这几日不见有什么尴尬。 温轻喝了口水,看到茶几上绿色马克杯里的红酒,嗤笑一声:“这就是你说的用来泡你的酒?这么小的口子,你也躺不进去啊。” “那可不好说,美色误人,让人醉的从来就不是酒,我怕我立场不坚定,毕竟我现在没家没室的,谁都有喜欢我的权利是吧。”厉海逗她,看她那样子倒确实是撇嘴了。 “陛下你后宫看起来还挺充盈啊。” “那倒没有,目前就爱妃一个人,什么时候你转正成皇后了,我这后宫就可以直接倒闭了。”厉海口花花,说这些不正经的虽然挺顺口,可也没怎么走心,纯粹逗温轻乐。 看温轻笑了,他站起来朝她伸手:“走吧,饿了,去吃点东西。” “这酒你不喝了?” 厉海看看杯子里的酒,也不浪费东西,端起来一口喝了,点点头:“酒不错。” 温轻戴上她的渔夫帽,哼了一声:“我看送酒的人也不错,陛下你的后宫还是别倒闭了。” 两人说笑着去吃了顿饭,又在小区里溜了一圈,厉海怕屋里灰尘大,没让温轻去帮自己收拾房子。 之后的一个多月,厉海下班早就喊温轻一起出来吃饭,忙起来不一定知会温轻,但她若是问了便如实相告,也时常问她的病情,如果她去医院复查,他基本上都会空出时间来陪她去。 拆了线伤口也已经愈合的温轻,脖子上留下了很明显的疤痕,虽说横着的那条像颈纹,可竖着的那条便比较明显了。 脸上的肿消了些,可脖子扭动依旧不够自然,转头的时候常常要连肩膀一起转。 她怕伤口有黏连以后都不能照常活动了,便逼着自己一只手按住墙,另一只手掰着自己的下巴转头。 没有女人不爱漂亮,温轻也爱。 天气渐暖,衣物也渐渐地薄了,街上好多女孩开始穿裙子了,温轻却还是穿着高领的小针织衫或是高领的衬衣,总之是要把脖子遮起来。 厉海给她买过丝巾,她嫌刻意,走在路上会被人看,戴过几次就不戴了。 厉海便找裁缝铺定制了不少立领连衣裙,偏改良旗袍风的,温轻穿着很有韵味。 只是谁都没提在一起的事,过往就像是脖子上的疤,你虽然知道它会愈合,可总有个痕迹提醒你,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去吧。 温轻的轻碘治疗提上了日程,厉海替她定了间离医院有些距离但不是特别远的酒店,怕近处的那些酒店都已经住过好多有辐射的病人。 也怕温轻的辐射伤了别人,特意要求酒店给安排每晚都要住不同的房间,总觉得这样辐射散得会快些。 温轻知道他的安排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告诉他:“我白天尽量去人少的公园里待着,就晚上回去睡一觉。” 厉海看她那敏感的样子,想安慰她又怕让她更惶恐,便不再说。 “你最近是不是咳嗽挺多的?” “好像有点儿感冒,停优甲乐以后抵抗力特别弱。”温轻摸摸喉咙,“嗓子有些不舒服。” 厉海想起最近看得租房甲醛超标的新闻:“你屋里有没有觉得有呛人的气味?” “柜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