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国贵妃,私通互信,怎么听怎么不正常,而要得到殷玄授可,就必然要与他说这件事,而他一旦知道了,以他的诡异心思,立马就能想到我们要干什么。” 聂北道:“谨慎一点儿是对的,但是不通过你的手写信,那要如何请得动轩辕王朝的三太子?” 聂青婉道:“轩辕王朝的三太子是一个商人,还是个九国共融的大商人,他的商业王国遍布九州,在我们大殷帝国,他的产业链也不少,而帝都怀城,也有数十家,其中就有等风酒楼和迎运客栈。” 聂北眉梢一挑,愕了愕,有点无言道:“等风酒楼?迎运客栈?” 聂青婉笑道:“是呀。” 聂北看着她,对上她的视线后,一下子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聂北笑道:“有婉妹妹在的地方,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再难办,十六哥知道怎么做了,回去了我就去好好会一会这两家店面的掌柜,哎,他们也真是倒霉,怎么就牵扯上御辇被毁和婉贵妃遇刺的事了呢?这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顿住,又道:“这样确实能把三太子逼到大殷帝国来,但是,他来了,华氏药门的人却不一定会来呀。” 聂青婉笑道:“寻常情况下这个三太子确实不会带上华氏药门的人,但遇上这等事,他一定会带,因为他不确定他的人在大殷帝国受到的是何等刑狱,又是何等伤害,能把商业帝国延展到九州的人物,他一定极爱惜自己的羽翼,所以,他不会允许他的羽翼受到伤害,那他就会在来的时候做万全的准备,必然会带上华氏药门最厉害的人。” 聂北道:“婉妹妹既这般肯定,那十六哥就不担心了。” 聂青婉道:“嗯,你尽管放手去做就是。” 聂北点了点头,看她一眼,说道:“那我去上朝了,这会儿去差不多得迟到了,你再睡一会儿。” 聂青婉嗯了一声,聂北便不再多留,转身往门外走,刚走出两步,他又回头,冲床上的女孩说:“昨天那荷包过了拓拔明烟的手,她肯定认出来是你的针脚了。” 聂青婉笑道:“确实,她昨天中午跑来龙阳宫找殷玄了。” 聂北的嘴角勾了一丝冷意,说道:“她定然十分惊慌,亦十分惊恐。” 聂青婉道:“我没见到人,不知道她是一副什么样的状态,但受惊肯定会有,这才刚开始呢,往后的每个夜晚她都会受惊,让陈温斩手下留情点,她体内的冷毒刚解,受不起太大的惊吓,把人吓死了这罪谁来担呢?” 聂北道:“殷玄不是护她护的紧吗,那就让殷玄来担。” 聂青婉笑了声:“十六哥可别试探我,我这个人,向来对敌人不会仁慈。” 聂北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婉妹妹这话是不打自招,露出了你心底里的仁慈之念了,不过,看他这么配合你,大有赎罪之意,给他一念仁慈也未偿不可。” 聂青婉想到昨晚殷玄说的拿一心换一命的交易,心里其实很清楚,殷玄已经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了,他把他的命给了她,任由她定夺。 聂青婉抿了抿唇,说道:“我心中有数。” 聂北耸耸肩,笑着又看她一眼,倒什么都不再说了,他转回身子,出了龙阳宫,这回是真走了。 一离开龙阳宫他就立马赶去了金銮殿,但还是迟到了。 殷玄没给他冷脸,装作视而不见地让他入了队列。 昨日两个宫外禁军都被剥去了官职,夏途归走了,陈温斩被罚派到烟霞殿,成了拓拔明烟身边的带刀侍卫,那么宫外两个禁军统领的职位就空了下来,殷玄让大臣们议一议,挑谁上去担任比较合适。 最后大臣们一致商议的结果是肖左和夏班,为什么是这二人?因为他二人自打入伍开始就在宫外禁军里面,对宫外禁军的事务非常了解,亦跟宫外禁军的人非常熟络,且之前是跟随在夏途归和陈温斩身边的,在宫外禁军中的威望也很高,由他二人上任担宫外禁军统领一职,无人二话,宫外禁军们也会信服。 至于夏班为什么没有受他父亲的影响被剥去兵籍,还能高升接替了他父亲的岗位,那当然是因为大殷律法并没有父罪子连的规定,再者,夏途归是夏途归,夏班是夏班,就不提夏公的颜面还摆在朝堂上了,就单说昨日的案子,大臣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夏途归并非真正的凶手,那又为何要连罪人家夏班呢?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