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份份,一天除了美容就是打麻将,多逍遥自在。” 他满意地笑笑,转过来又对纪聿衡道:“阿衡,找女人就要找你妈这样,别找主意太大的,瞧瞧你二哥,要不是我还在这儿坐着,他媳妇都要把娱乐公司改姓于了。” 纪聿衡站起来,“我可没功夫在这听您发牢骚,没事我就走了。” “你这臭小子……不许入赘,听到没有!” 纪聿衡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宁乖乖坐在外边的沙发上,探头望望办公室方向,打算等沈鸿良气消了再去撒个娇。 不过怎么劝才靠谱点儿?她拧着眉想了想,半天没想出个好理由来。也总不能直说,他是她丈夫,她用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也不能承认是她错了,这样她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不是要滑落千丈?她才不干呢! 算了,还是交给罪魁祸首来解决好了。让他在大庭广众亲她! 话说回来,他跑到哪里去了?刚刚怎么没有过来?难不成是怕她爸当场揍他?沈宁想起这个画面乐了。 裴慧劝了沈鸿良几句,走出办公室看向安静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宁。 说实话她对这事的吃惊程度完全不比丈夫小,但她的想法更为复杂。 自女儿从演习地跑回来,她就觉得她变化很大。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跟他们撒娇说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一些细微末节中她的言行举止,思维方法都与以前大不相同。偶尔她会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那儿陷入沉思,似是与世隔绝,那眼底里的深深痛苦与悲伤之色让她几乎不忍直视。她叫一叫她,她又会马上回过神来,挂上大大的笑容,她几乎怀疑是那份悲伤是她的错觉一般。 再怎么不愿承认,在第二次见到她的极力隐藏的痛苦之情后,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女儿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了令她天翻地覆的事故。或许是她遭到了战友的排挤,又或是被教官……不,她了解她的女儿,她从来就是个坚强的孩子,如果遭遇了不平等的对待,她一定会奋起反抗的。并且她的改变不止这么简单……就好像……她不是一年不见女儿,而是许多年不见了她似的。 这离奇的想法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只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女儿的改变却是实实在在的。换作一年前,她肯定不会看上大她十多岁的男人,并且还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瞒着他们偷偷去与他约会,买下一堆奢侈品牌,还跟他……热吻。 她的宝贝女儿究竟是怎么了,她到底是对他一见钟情?还是自甘堕落了? “宁宁,反正早上也没多大事,咱们出去喝个早茶吧。”原本来这么早是为了与纪聿衡的合作研究市场的,现在看来也成不了了。 沈宁站起来,“爸不去吗?” “留一个人在这儿吧,咱们娘俩潇洒去。” 沈宁一想也好,各个击破。 裴慧开着车与沈宁来到她经常与朋友喝早茶的地方,选了一个雅致的角落,要了一壶茶和些许甜点,母女俩细品慢聊。 裴慧先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切入正题,“女儿啊,你跟那个纪七先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宁想了想,说道:“抱歉,妈,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唉,现在告不告诉都无所谓了,我就是想知道,你怎么会跟他……” 沈宁认真地看着妈妈,“我也不知道,我看着他就像跟他认识了一辈子似的,全身心地想要去亲近他。我觉得,可能我们上辈子就是夫妻,这辈子来再续前缘的。” 沈母没有发现女儿的话有多么地真,她只觉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说出这种话来。不过万幸的是,女儿并不是自甘堕落。 “你从没谈过恋爱,有这种想法也情有可原,可是,妈妈担心,纪先生他不是个好对象啊。” “为什么?” “第一,他大你十多岁,你们两人之间的阅历,想法和为人处世都会因这十多岁产生巨大的隔阂。” 沈宁暗地吐了吐舌,真不敢告诉妈妈自己的心理年龄也有三十多了。 “第二,他出身豪门。他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咱们家现在虽然也有些家底,但比起他家来,就差太远了。你知道他的爸爸,是几年的首富啊。”裴慧看着女儿道,“我总认为齐大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