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的处置了。也不会弄成如此的局面了。 毁了儿子一辈子的前途,又耽搁了女儿。更是成了府里人人责怪的对象。 自从圣旨下来后,武定侯夫人便病了,如今还在床上躺着起不来。 在圣旨下达的第一时间,荣德修便把荣明泽给叫到了书房里。 “明泽,这圣旨是和你有关吧?” 荣明泽大方的一笑,点头,说:“您要是这么认为,也不无不可,我确实是从中推了一把。” 荣德修听了,抬眼,见面色波澜不惊的荣明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明泽,你到底是何意思?你可是为你六妹妹想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日后要如何出门交集?” 荣明泽冷笑说道:“我这也是为了六妹妹好。邓愈有了庶长子,还在大婚当日闹得满城风雨。您和母亲不过是对着武定侯夫妇说了一些难听的话,这便过去了。甚至还答应要帮着他们周旋事情。您不心疼六妹妹。我可担忧着府里的名声呢。现如今不是很好么?邓愈受了惩罚,总算也是为六妹妹出了一口气的。这日后武定侯府的人,便只有捧着六妹妹的份儿。” “可这样一来,不毁了邓愈的一辈子。”褫夺进士及第的资格,这也就是说,邓愈这一辈子,都无法入朝为官的。 荣明泽见荣德修一脸惜才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他还有武定侯世子的爵位在身,左右,六妹妹一个一品的武定侯夫人诰命在。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少不了六妹妹的。” 荣德修也知道,现在这个局面,明显是对荣明珍更为有利的,虽说面子上可能会不好看一些,但失了面子,却是有了里子的。左右都已经这样了,倒也不介意再差一些。反正就这件事闹得程度来看,近两年之内,明珍也不大可能频繁外出的。 荣明泽是何等的了解荣德修的性子,见此,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他这个父亲,在家事上面永远都是,该聪明的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 * 斥责武定侯府的圣旨下来的时候,荣明瑶正和夏子然在房间里下棋。不过看棋盘上面的局势,已经差不多可以定了下来。 当然了,落败的一方,肯定不是夏子然,而是荣明瑶了。 琴棋书画之中,除了画画之外,就属棋艺最差的。看了一眼棋盘上面的局面,荣明瑶有些泄气的把手中的棋子重新的放回罐子里,“不下了。我认输了。就知道,不应该和你进行脑力活动。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而后看向夏子然,语气里带了些撒娇:“阿然,你都不知道让我一下。” 夏子然宠溺的一笑,“好。下一次我一定记得。” “阿然,武定侯府的圣旨,是和你有关系的吧。”荣明瑶开口问道。 自从那天知道了武定侯府这件事,荣明珠也搀了一脚之后,她都不知道同情荣明珍还是同情荣明珍了。 说实在的荣明珍对荣明珠的爱护,阖府的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虽说两个人前后只差了半个时辰,但因荣明珍因是姐姐的缘故,性子稳重,又多聪慧,对荣明珠更是好的没有二话。不知道背地里给荣明珠扫了多少次的尾巴。虽然有大哥无条件的宠着她,但有的时候荣明瑶看着荣明珍对荣明珠的维护,她心里还真是有几分羡慕荣明珠的。 她咋就没能有个这么好的姐姐呢。 但是现在,才真是养虎为患。 这么多年对荣明珠的爱护,却换来了这么一个结果。也不知道荣明珍如果知道了,心里是个什么感受? 夏子然一把否决,回答说道:“这怎么可能呢?皇伯父下圣旨这件事,我和你是一起知道的。更何况,你也知道,我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有进宫了。更没有见皇伯父了。”自从皇祖母去世后,这一年的时间里,除了特定的日子之外,他进宫的次数,也就只有那么两三次罢了。更何况皇伯父对他多有防备之心。 这件事虽然是小事,但朝堂上的事情,岂能容他插手。 荣明瑶见夏子然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复杂的神色,对他此时的想法,也知道一些,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好了,这件事横竖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的。翻过去吧。对了,你上一次不是说,等出了皇祖母的孝期后,就要陪我到处走走看看的么?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敢是哄我的话,我可是不答应的……” 夏子然听着荣明瑶絮絮叨叨的话,心中一暖,回握住荣明瑶的手。 幸好,还有阿瑶在他的身边。 * 武定侯府的事情,虽然闹得纷纷扬扬的,做了京中百姓好一阵子的笑料。 甚至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让京中所有勋贵之家,都引以为戒。为此,还有不少的当家夫人,开始盘查起自己的后院,特别是家里有到了婚嫁之年的儿子的夫人们。那简直是彻底全府。m.cOmiC5.CoM